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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都市言情 > 风起澳门,暴富的道路有点坑 > 第161章 那是一条神奇的天路(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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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那是一条神奇的天路(8)

大风起兮云飞扬……

收回了52万块钱的筹码,我一摞摞摆放在面前的台面上。

一刹那肾上腺素飙升,意气风发,斗志昂扬!

扬眉吐气的感觉。

钱是英雄胆啊!目之所及皆为欢喜。

胆气壮了许多,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为之一振。

张铁柱这货拿回了32万筹码,得意的朝何友军挤眉弄眼:“我这筹码好像不对唉!怎么数都是比你多10万呢?”

这贱货,贱嗖嗖的!

却把何友军气的又说不出个一二三来,无奈,数数手里的筹码,确实是比人家少10万。

“老大,打人不打脸,你要是这样说的话,我这筹码好像也不对啊!比你好像还多20个呢?”

“是啊!老大,你看,人家比你怎么多了20个唉!”

“骚货,多20个怎么了,比你还多30个呢!”

…………

…………

这么斗着嘴,忽然觉得不是滋味,扭头没有搭茬,而是看向了显示屏。

曾几何时,兄弟情已经逐渐变了味道。

想起我们在浙江的厂里守望相助,在扬州的时候,日夜奋战。

就算第一次来澳门,那么大的窟窿,互相帮衬,也没有一句怨言,一句都没有,心甘情愿。

那时候多么纯粹,说忠肝义胆也不为过。

可现在呢?互损揭短,尖酸刻薄,心里烦躁的很。

我不愿意把这些归咎到我身上,却心里清楚,上次偷偷来澳门瞎胡闹,去北京又被骗,又来澳门博生死,已经让他们恐惧害怕了。

这么大的金额出入,尤其是张铁柱何友军为凑那三百万,怕我这边等不及,跟家里开口东挪西凑,结果……我给了他们这样的结果。

被骗又复赌,房子都抵押了,冒冒失失,时有时无,幸亏在陕西弄回了他们的本金,但是由不得他们不多想不反思。

世界上的事情,很多是不能深究的,我对兄弟们,也无坏心,他俩就更不必说了,但是做事手法,处事方法的不讲究,无论本心如何,必然造成无法愈合的裂痕。

我心里很难受,却甩甩头,吐了口浊气,说来说去还是因为经济状况恶化导致的,不然区区三百万,怎能弄的我们兄弟仨现在如此尴尬的局面?

就靠这条通天路,老子一定要打通,搞赢,把这些烦心的琐事通通摆平。

可能都不需要摆平,大家有钱了,应该就能回到以前亲密无间的日子吧!

应该吧!

按照既定方针路线,这次我没有犹豫,五十二万筹码一分不剩全给推到了闲上。

张铁柱见我梭哈,又一次大大咧咧的梭哈了手上的32万筹码。也许是他早就准备梭哈再梭哈了。

因为我懂这种感觉,手上有个三万五万的,说梭哈也就梭哈了。

可是手上有个十万二十万的,以我们目前的财力,梭哈是很艰难的举动。真的要伸手的那一刻,手臂如有万吨重压,推不出去的。

而他神经一直比我们大条。轻轻松松举重若轻,如同玩闹一样。

何友军捏了半天,推上了20万,依旧保留着二万压箱底。

性格即命运啊!

但是你能说他不对么?

万一这把输了,我和张铁柱可是光光屁股漏凉风了。

他始终还有2万钞票护体!

他家的鸡蛋从来不会放在一个篮子里!

荷官发牌,闲牌庄牌闲牌庄牌。

我扫了扫台面的筹码,我押了52万,张铁柱押了36万,何友军押了20万。

我们仨都押了100多万了。

奶奶灰的精神小伙这次又押了60万。

其余有个中年大叔是把把牌五万平注,这把牌也不例外。

其余都是些三万二万的,有个中年妇女模样的,加注了8万。

几乎快打到限注了。

看着台面上的一摞摞筹码,这比我站在桌子旁边观战的感觉又有不同,更直观,更刺激。

想起上次在澳门作死,这特么当时要是遇到了这条路,我现在又是什么样子的光景呢?

那时候可是大筹码,五十万六十万的押注。

不敢想,想就心痛,不由得恨起那个换钱党,他娘的这次要是能逮到非得揍他娘的个满脸桃花开。

…………

…………

很奇怪的感觉,这52万筹码押上去,我内心很平静,没有丝毫患得患失的忐忑。

自从上把26万的那把牌,九点开出来,我的许久不见的自信心,判断力,预感力,好像通通又回来了。

仿佛笃定这把牌一定能赢一样。

事实也是如此!

荷官依旧把闲牌推向押注最多的精神小伙面前。

这把牌他没有让给我看,而是自顾自的接了过去。

我是处于可看可不看的状态。

多次百家乐的经验,改路后的第二口,其实最稳。正常情况下都是毫无悬念。

上把牌我孤注一掷,心里其实没底气,他鬼使神差的让给我看,仿佛如有神助,我接过牌的一瞬间,杀气腾腾的干出个九点。

这次我信心归位,他看我看其实都无所谓了。

我静静的看着他开牌,甚至于有闲功夫瞟了一眼赌台上的显示屏,澳门,果然是奇迹之城!千年等一回啊这种路子,越看越喜欢,也越不可思议。

精神小伙看牌依旧速度很快,一推一盖已经看完了。手指曲起有节奏的敲着桌子,催着荷官开牌。

荷官掀开庄牌,是个梅花4点,另外一张黑桃6。

庄开梅花四黑桃6,庄0点。

张铁柱在后面按赖不住的朝着精神小伙嚷嚷:“继续开个九点,干死他!”

小伙没有搭理他,盖着牌推向荷官面前一点。

荷官慢条斯理的,一张一张掀开归位。

他娘的庄开了四六0点,精神小伙眯出了二张公牌,一张黑桃J一张红桃J,J一对,0点。

这他娘的,一下又把轻松的我给弄紧张了。

我紧盯着荷官的手,见她从牌靴中抽出一张牌来,心里默念着四边四边,期盼着刚才那个黑桃九能够奇迹再现。

精神小伙接过牌来,一推一拉,顿了顿,又是一推牌,看了起码有三秒,但是他手是圈住牌的,从我坐的这位置,瞄不见牌面,还是没看着。

这下他也不盖了,直接掀开丢到了荷官面前。

是个红桃A,牌中央红彤彤的一点,如血如火光,燃的我一阵血晕,他娘的,难道这变路后的第二把牌就给杀断路了?

周围一阵嘘声,又寂静下来鸦雀无声。

荷官补庄牌了。

从牌靴抽出了一张牌,推到庄位,又在庄位揭开。

精神小伙手掌猛的飞速的拍着桌子,嘴里喊着公公公公、公、公。

四周一片叫嚷声,一个嗓门比一个大,我甚至于能分清身后张铁柱的狼嚎声,公公公公公公……

他大大咧咧的么,遇到这种牌路局面,也不是那么淡定了嘛!

其实我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猛烈的拍着赌台,手掌都隐隐作痛。

荷官掀开来补的庄牌。

梅花K!

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