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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景吾知道可能会被太后怒骂,但还是忍不住试探,“越国太子,越前,”

“咚!”

迹部还没把名字念完,周太后就踹翻面前的案几,

“太后息怒!”

“太后息怒!”

左右陪侍的两位嬷嬷,齐齐下跪,

周太后,捂着胸口,伸出手怒斥迹部景吾,“滚!”

迹部景吾猜到了,也没遗憾,“晚辈告辞。”

迹部景吾对周太后没有深厚的感情,周太后授意母亲逼娶这件事情,迹部还是想出口气,但他并不是真的不识趣。

之后,

迹部景吾如往常一样踏入越前龙马的越居时,被人拦了下来,

“不认识本公子了吗?”迹部景吾犀利的目光刺向拦他的守卫,

“卑职奉太后之命,还请公子不要为难。”护卫十分恭敬的拒绝,

“太后?”居然动作这么快,也就前后脚的功夫,看来这王宫,太后的势力依然不小。

迹部景吾透着窗纱去看里面的越前龙马,不死心的喊了声,“小公子可在?”

很快房内就传来声音,

“滚!”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迹部景吾眯起了眼,他又准备好礼物了,

越前龙马认为迹部景吾此人甚狂,决计不帮迹部景吾一点点,让他们周国内耗去吧,

而且东山之约已然快到期,就是为了预防有意外发生,所以他们越国会和周国再次交换质子,

越前龙马主动选择当质子是多方面原因共同推进的,一是自己已然成了代君的眼中钉,尽管是在越国暗害刺杀也层出不穷,他身边有很多人因保护他而死。

二是保护旧部,他父王母后虽战死,但仍有很大一部分,甚至是绝大一部分的旧部是站在他这一边,就因为如此,代君多次对旧部进行清洗,只好先远离来往,

三是,越周两国的东山之约要到期了,他亲自来周国可以看看周国的真实状态,和实力,可以提前部署计划。

四是,周国有神医,这一点是越前龙马从用了两枚护心丹之后,就肯定了这个神医名副其实。

越前龙马展开画卷,上面的人纵马而来,残阳铺下,少年鲜衣怒马,旁边的小溪鱼儿多如水中墨,有着生动涌流之意,

与之相比的少年,

飞扬的发丝,如瑰宝般神气的双眼,神态傲然,

扬鞭的动作,更是活灵活现,像是下一秒就要跃出画卷之中

越前龙马看着画中的自己,明明他是让幸村精市画一幅自像赠他的,结果是自己的自像,

“公子用膳。”一个小侍推门而入,

越前龙马皱眉,“为何不敲门?”他画还没收起,现在的内侍都如此没规矩吗?

“敲门?”小侍躬着的身体直起,身姿瞬间变得挺拔,

越前龙马看清来人,“你还真是,阴魂不散。”要不是这里是周国,迹部景吾现在的脑袋都已在他脚下当球踢了,

“为何不见我?”迹部景吾来到此处比越前龙马这个主人还像主人,放下汤盅,就坐在越前龙马后面的椅子上,

“为何要见你。”真想动手,越前龙马还是忍住了,自己的身手不能全然暴露,

迹部景吾翘起了二郎腿,十分随意,“吾想见你。”

“我不想。”越前龙马收起手中的画,转移房间,远离迹部,

“饭总得吃吧,小公子。”迹部景吾叫住越前龙马,“不会还要吾亲自喂你吧。”

越前龙马看着汤盅,“鸽子?”

“不不不,”迹部景吾摇头,“也有可能是猛禽呢?”

越前龙马脸色陡变,揭开汤盅,是鸽子,心里还未松懈一秒,手中的画卷已然落入他人之手,

“还我。”越前龙马怒气横生,

迹部景吾见此更是不愿还了。

“我到好奇,你藏了什么美人,小公子。”迹部景吾闪身躲过越前龙马的动作,

画卷展开,迹部景吾眼中陡然现出一丝光芒,“当真是美人。”

画出了越前龙马的八成,

尤其是那双眼睛,

夕阳的余晖,将眼仁分作双色,

很快,迹部就看出了别的东西,迹部的洞察能力是与生俱来,他看人向来很准,除了他父王,

此时,越前龙马夺回了画卷,“滚。”对迹部景吾也十分不客气。

迹部景吾也敛起了笑意,“你,当真,难得啊。”

是世间难得之人

也比这世间难得,

画卷回到越前龙马手中之后,越前龙马十分庆幸,很快将画重新收起,却忽视了烛上的火焰跃动的那一跳,画中之人,眼眸之中,在那一闪的光芒下,显出了一人的身影。

迹部景吾有种说不出的失落,他看的出越前龙马没发现画中的秘密,他自然也不会提起。

转而端起了那盅鸽子汤,离开,“那雪鸮确实难抓,下次把它射下来送你。”

越前龙马握紧拳头,起了很重的杀心。

上巳节,

月优樱走在南街的天桥边,放着河灯,她收集情报的方式,是靠八卦,所以提取起来比较麻烦,八卦的主观感情很影响情报的准确度,

“月优樱。”

清朗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月优樱放灯的手一顿灯飘进河流,隐在河中一众灯里,

月优樱回头,虽然面前之人带着帷帽,

但是,她知道是谁,

“公子景吾,吗?”

西街的茶楼,月优樱坐在上次和乌啼公子谈话的那个位子,如今对面的人,换成了迹部景吾,

“想必,你家人应该很你说了,你要是不愿,吾可以解决。”

“愿。”月优樱开心点头,

迹部挑眉,“喜欢我。”

“云胡不喜。”月优樱起身,对迹部景吾行了叩拜之礼,

“公子,您还记得,您11岁时,参加过南街东游诗会,一女子女扮男装夺取魁首,被揭穿是女子后,取消了成绩,公子直言,诗会比才何时要比性别?堂堂男儿,如何会输不起?”

“那个女子是你?”迹部完全没印象,

月优樱摇头,“不是,公子约莫是忘了,她是兰锱,不过公子应该会有印象,她曾多次献诗于您。”

好,他想起了这个兰锱了,早知道他当时就安静点了,也不至于被缠的这么久,“那你们想错了,我并非敬重女子。”

“是,公子并非刻意敬重女子,可是公子眼里,是真相,是天生,是一视同仁,无论男女,而吾等所求的也不是敬重,而是可以拥有同样的自由,”月优樱和她的朋友们,最爱讨论也只爱讨论一个男子,就是迹部景吾,

“公子景吾,13岁时,曾言,兴国重女,定国轻女,史终无女,末世乱女也,实也,轻女轻男,轻天下,无女无男,无国家。”

她们讨论迹部景吾时候,好似在讨论她们的未来,周太后退权后,女子的处境又开始被打压,

而且甚至以往,

短短十年,女子上街就不得抛头露面,还要女扮男装掩人耳目,当迹部景吾多次出现于众之后,

女子的才华再次有了展现之地,所以,京城女子多爱南街,

无论迹部的名声如何变坏,

于她们眼中,迹部始终是那个能说出,轻女轻男轻天下,无女无男无国家之言的真君子。

“哦?”迹部景吾当时说出这样的话是因为,朝堂有人抹黑周太后,当时北境极危,外侵足足百万大军,甚至个个骁勇,

周国当时竟无一将可助越国先王和先王后,

若不是越国先王后,几次以少胜多,30万大军和敌方拼的都余五万军,

越国那么多人浴血奋战,他当时十分愤怒周国朝中对此事的态度,

也是因为这件事,

他偶然认清了父王的假面,

这一次,他想送父王去见越国先王,好好去跟别人家的父亲,学学为君之道,真是丢他的脸。

“起来吧,”迹部景吾要培植更多的势力,娶妻确实能方便许多,“我娶你,只是形式,你也愿意?我与你,并无感情,但吾可以给你公子妇的身份,你可以用这个身份做你任何想做的不违背周国例法的事,”

迹部景吾说着便有了想法,越前龙马作为越国太子,娶过来自然不通,

如果周越并国呢?

吞并的并呢?

迹部景吾嘴角浮起笑容,

“公子,这世界有多少父妻真心相爱呢,公子与我来说已是良婿,公子能给我的尊重,比寻常恩爱夫妻,丈夫给与妻子的尊重,重了不只几何。”月优樱可以看出迹部景吾对他全无一点爱慕之意,

这个时代,女子若得不到夫君的爱,能获得地位,也未尝不好。

月将军府,

王宫内侍宣读,

太后懿旨,

月氏之女,月优樱,知书达礼,秀外慧中,德貌兼备,择配与公子景吾,由大宗伯定良辰吉日成婚,钦此。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越居,

越前龙马将长发刚刚束起,额头戴着素色抹额,对着面前的两座牌位,上香叩首,

他的父王母后,在边关,苦苦鏖战两年,明明已要大胜归来,却双双死在战场,

此事绝对不会那么简单,这么多年一次次查探,

“父王母后,我已经查出是谁害你们了,不过我还需要去证实,放心,我绝不放过任何一个仇人,也绝不会报错任何一个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