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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隐寺客堂,

越前龙马坐在一边,喝着小僧端来的茶,他觉得自己的脾气已经和佛差不多了,还能忍着对面的那人,

对面的迹部景吾正在被一个小和尚上药,那副姿态,就像在自己家一样,越前龙马又喝了口茶消去心中的火气,

总算等药上完了,

小和尚立马离开安静无声的房间,

越前龙马和迹部景吾隔的很远,

“神医呢?”越前龙马因为想知道神医的心情,最后还是把迹部景吾搀扶了进来,

迹部景吾摸了摸被脖子上的伤,眼神微暗,面前的这个人真的会要自己的命,“你过来,吾告诉你。”

越前龙马没动,冷意直直逼过去,

迹部景吾假意咳了一下,“我都这样了,你还担心什么。”

越前龙马因为外衣渐血,所以进屋便退却外衣,白衣十分素雅,与脸上的傲气形成反差,

想法真的会随着时间变化,一开始迹部景吾对越前龙马是没有防备的,任其所为的,可这次事件后,迹部景吾渐渐对越前龙马升起了一股怒意,

好像他所喜爱的人都无法给予他想要的东西,

既然这样,

那就只能夺了,

“你的身手当真厉害,连我国第一高手都不如你。”迹部景吾也在思量的这次的刺杀如何向瑶夫人讨回来,

瑶夫人身边有一位高手,只听命于她,

“他的速度太慢了。”越前龙马觉得那个刺客,反应和意识都很强,看来是年纪大了。

迹部景吾听到越前龙马的回应,再次邀请,“过来吧,我把神医的信息交于你,我不方便过去。”

越前龙马微微迟疑,他确实没什么可怕的,

迹部景吾看着靠近的越前龙马,嘴角略弯,拿出一张纸条,“神医来去无踪,但是有一个地方,是他每年必去的。”

越前龙马信了这句话,打开了纸条,

没有防备的吸入了纸条里潜藏的迷粉,

“你!”越前龙马强撑了几秒,提起了剑,最后,剑横在迹部景吾的脖子上时,掉落在地,

自己也慢慢倒在了迹部景吾怀里。

迹部景吾轻轻抱起越前龙马

“放心,你舍不得我死,我也舍不得你死。”

迹部景吾也不管越前龙马能不能听到,将人放置在床上后,就吹了个哨,

房间立刻进来了许多僧人,齐齐下跪,“主子。”

迷隐寺,是迹部景吾筹谋多年的据点,是只属于他个人的势力,从他13岁起开始规划的,那个时候他在慢慢放弃他的父王,却没有放弃周国。

“可以行动了。”迹部景吾下着命令,周王朝要换换血了。

王宫,大殿,

周王疲惫的让内侍传令退朝。

所以人离开后,

周王摔了旁边的杯盏,

“嘭!”

“老东西!老东西!老东西!”周王一声骂过一声,

“先给景吾赐婚,又要大办生辰!这些有眼无珠的蠢货,平时在朝堂一言不发,要不就是是是是,对对对,这老东西一露面,就逼寡人立太子!”

周王越说越气,“这到底是寡人的天下,还是她苏氏的天下!”

一旁的内侍齐齐跪下不语,

天子之怒,无人能受。

周王目露凶光,“哼,寡人会让他们知道,谁才是,天下之主!”

翌日,

朝堂,

周王看到了从不上朝的,儿子,有些阴阳怪气,

“倒是稀奇,吾儿转性了,难怪昨日那么多人催寡人立你为太子。”

迹部景吾闻言出列,行礼,“父王,昨日儿臣在途中遇刺生死一线,相求父王坐在,至于太子,儿臣不懂,明明各位宁可撞柱劝谏,也不愿儿臣为太子,如今却又捧起儿臣,是真心瞎了眼,还是有意要加害于儿臣,”

“遇刺?寡人怎不知啊。”周王才发现迹部景吾面色难看,嘴唇苍白,微微关心了一下,

迹部景吾于众脱掉上衣,

一些臣士皱眉,以袖遮眼,

周王看着还渗血的纱布,眉头一皱,“可查出是何人所为?”

迹部整理好上衣,“这个刺客身手颇高,我周国境内只有一人,有此身手,若不是儿臣的护卫拼死相救,儿臣怕是今日也见不到父王了。”

“一人?”周王想起了瑶夫人身边的张力林,“可有证据?”

“他急于灭杀儿臣,被儿臣护卫伤到左腕。”迹部景吾眉间思索,“儿臣也不能却定,不如父王传来一看,为儿臣做主。”

周王心思百转,“传张力林。”

内侍领命前去通告,

此时王宫另一边,

瑶夫人气张力林擅做主张,“为何不听我的命令擅自行动,如今,你还想全身而退吗?”

张力林低头,“夫人,若我不动手,那公子景吾一旦娶了月氏嫡女,又有太后加持,小公子再难出头了。”

“糊涂!”瑶夫人摔杯,“你懂什么?高处不胜寒,越是风光的人,越是危险,你又何须出头,如今我儿还在越国为质,你!”

瑶夫人揉了揉眉心,“你要是真得手也就罢了,偏偏人没解决,还留了伤。”

“夫人,那公子景吾身边有高手相助。”张力林只恨自己没早点解决,“不然那公子景吾,早死于在我剑口之下。”

“高手?”瑶夫人转起手中得杯子,“高手你可认得是谁,还能伤到你?”

“小人不知,但他得身法绝不是周国之人。”

“啊,”瑶夫人眉头渐松,“看来景吾和外国之人有勾结啊,可惜这次只能放过他了。”

毕竟不能真的承认刺杀王子之事。

“咚咚咚!”敲门的声音响起,

“何事?”瑶夫人猜到来人,

“王上,传张力林觐见。”

瑶夫人看着张力林,眼神微微示意“去吧。”

张力林点头,

张力林跟着内侍到了大殿之上,

周王看到张力林,张力林左腕有一个很明显的包扎伤口,

“来人,将张力林拿下。”周王一锤定音,

张力林不解,“请王上告知,在下所犯何事?”

周王冷眼,“何事?刺杀吾儿,你还要,在寡人面前装傻?”

张力林立刻下跪,“请王上明鉴,在下这几日都在药房替瑶夫人煎药,从未踏出药房一步。”

“哼,煎药,你手上的伤难不成还是煎药烫成的。”

“确实如王上所说。”

一旁有人上前质疑,“哪有这么巧的事,昨日公子景吾遇刺,刺客伤了左腕,张司寇也伤了左腕,如此明显,张司寇又何必狡辩。”

张力林嘲讽,“狡辩?余大夫何必虚伪攻讦于在下,我为何要刺杀王子,而且以在下的身手,何人能伤我,王上,敢问是哪位公子被刺,可否与在下对峙?”

迹部景吾听后,居高临下站在张力林面前,“既然你不承认,那就让吾验验你的伤,到底是烫伤,还是剑伤。”

张力林听后,干脆的撕掉手腕上的纱布,

是十分严重的烫伤,

“公子既然看过,可否还在下清白。”

“清白?”迹部景吾伸手死死捏住张力林的伤口,

张力林疼的喘气冒汗,也不发一言,

迹部景吾冷哼收手,“张司寇果然是条忠心的狗。”

“父王,看来儿臣遇刺之事,只能自认倒霉了,如今刺客猖獗,还望父王保重,毕竟张司寇的身手举国就这一人啊,儿臣身体有恙,告退。”

迹部景吾一如以往一样无礼,

周王眼中露出微笑,语气像是恨铁不成钢,“这混子,哼。”

“王上,公子景吾如此无礼,可见心里根本没有三纲五常,”余庆丰又上前参了一下迹部景吾,

又有一人上前,“王上如此溺爱公子景吾,为君为父实为不佳。”

“放肆,”周王听着心烦,“好了,此事不说了,众卿家还有何事,张力林你先退下吧。”

下朝之后,

周王又密传了张力林,注视着张力林手腕上的伤,

“寡人问你,是瑶夫人指使你刺杀的吗?”

张力林的面孔变得恭敬,“是。”

“哼,沉不下住气。”周王嗤笑,“还让人逼我立景吾为太子,瑶夫人啊瑶夫人,目光短浅,”

张力林是周王的人,所以周王允许,一个夫人身边有一位绝顶高手,

“你怎么会被伤到。”周王微微怀疑,

“在下是王上的人,自然不会真的去刺杀公子,不过是给瑶夫人一个交待罢了。”张力林恭敬回答,

“嗯,退下吧。”周王挥手,不过迹部景吾和月氏之女的婚事,确实让他头疼,

还是让别人帮他想想办法吧,

“传齐太政入宫。”

黄昏来临,月将军府,

“小姐,是有何心事吗?”

“红雨,不知为何,我心里不安。”月优樱有种说不出来的惆怅,

“明日小姐就要出嫁,是舍不得家里了。”红雨慢慢给月优樱梳妆,

月优樱也不知愁从何来,就是心里空落落的,“嗯,眼看就要嫁人了,那股欣喜之感,反而变得忧惧,前路未知。”

“小姐不是说,公子景吾是真君子吗?”红雨反倒不理解,之前还教训她呢,

“世事无常,何人能知。”月优樱看着床上的嫁衣,

“小姐是不是因为将军和公子没能看你出嫁所以才遗憾啊。”红雨也觉得遗憾,

“嗯。”月优樱点头,确实遗憾。

此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小姐!”一名女侍进来,神情严肃,看了眼红雨,胆大的凑近月优樱,悄悄耳语。

月优樱听完,脸色一变,“传信,我要见公子景吾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