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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前龙马看着兵书,头也不抬,扔给迹部景吾一个药瓶,青羽默默退下,

“这是什么?”迹部看着手里的小瓶子,有些明知故问,

越前龙马合上兵书,走到迹部景吾面前,“毒药。”然后把兵书拍到迹部景吾怀里,

“若是你打不过了,可以服毒自尽。”

迹部景吾当着越前龙马的面,倒出药丸,“那吾可要好好试试。”

越前龙马眼神闪过慌张,“别!”

然而手再快,也没快过迹部景吾,越前龙马气的打了一巴掌迹部景吾的手,

“这药丸,是保命的,本就只有三粒,你如此浪费,死了活该。”

迹部景吾摊出自己的手,药丸就在手中,并未被他服下,“逗你的。”

越前龙马更气了,“都要去战场了,你如此嬉皮,当真是娇生惯养过了!”

“娇生惯养?”迹部景吾怀疑越前龙马脑子坏掉了,“你好好说,我们俩,谁是娇生惯养的。”

越前龙马不与争辩,在他看来,这是很明显就能分辨出来的,“总之,战场上刀剑无眼,别到时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迹部景吾觉得越前龙马过于小看自己,“本公子,战,必胜。”

“那你认为月贤将军是如何死的呢,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若还如此自信,是认为你的经验比月贤将军还老道吗?”越前龙马明嘲暗讽,

“你,是怎么知道月贤将军死的?”迹部景吾挑眉,“没有人能确定月贤将军生死。”

越前龙马扇着扇子,如今快要酷暑了,“猜的,不然,边关怎么被破的,之前明明击退了南寇,我怀疑月贤将军遭小人暗算了,又有人给南寇传此消息,使得南寇嚣张。”

“你猜的倒是不错。”迹部景吾坐在越前龙马常坐的位子上,“若是有人敢通敌叛国,本公子定让他,万劫不复!”

“若是,能查清是谁所为,月贤将军又是如何遭人暗算的,可否告知于我。”越前龙马亲自给迹部景吾倒了杯茶。

迹部景吾眉开眼笑,端起茶杯,“娘子所愿,夫君定不负所望。”

越前龙马直接抢过茶杯,一饮而尽,最后走进里间,不想再招呼迹部景吾,

迹部景吾重新给自己倒了杯茶,透过屏风,也只能看到一点影子,他明日就要离开,

拜别母亲后,心中还放不下的就是这个越前龙马,“也许,吾会死。”

声音很暗,只是小小的低语,

却还是透过窗纸,传到了越前龙马耳中,

迹部景吾静静的坐在此处,直到把一壶茶喝了干净,将随身的玉佩解下,放在了案几上,

“保重。”迹部景吾说完这两个字后,就起身离开,

走到了门口,

衣服像是被东西钩住了,

迹部回头,

越前龙马正扯着迹部景吾的一角,

好像长高了一点,这是迹部景吾的第一感觉,迹部景吾伸手揽住,亲身去测量越前龙马长高了多少,

越前龙马感觉额头被触碰,抬眼与迹部景吾的眼睛对视了,

那一刻他好像看到了很多,生与死,爱与恨。

在他看来算是和迹部景吾正式认识的那一幕,

迹部景吾看到他的时候,错愕间拼力扯住缰绳样子,

好像就在昨天,

“你不会让我做个鳏夫吧。”越前龙马主动提起了那个两人的秘密。

“鳏夫?放心,为夫,定不会让你守寡。”迹部景吾笑着拥住了越前龙马,这一次他吻了一下那双眼睛,

“若周国出了乱子。”迹部景吾在越前龙马耳旁轻语,“你就去城西一家七叶茶铺,把那玉佩,给他们看,会有人把你平安送到越国。”

越前龙马难以置信,这是迹部景吾给他想的后路,此人对他当真是,一片冰心,

“你,万事小心。”越前龙马无法对这样的人冷言冷语,只能别扭关心。

迹部景吾心下微动,点头,“夫人,可否给予吾一个祝愿。”

“凯旋,而归?”越前龙马迟疑,

“算了,还是吾,亲自取吧。”迹部景吾失笑,很抱歉,他不能保证自己凯旋而归,

越居院外,

“小黄啊,你不能再去膳房偷鸡了!我的钱都没能祸害没了!”青羽已经抱不动小黄了,只能拖着小黄走进院中,守在院外的苟一苟二已经见怪不怪了,

青羽怀着无奈的心情,再看到相拥而吻的两人,骤然一变

脸色刷白,

手不自觉的握紧,

小黄刚要出声,跑去蹭越前龙马,就被青羽一脚踹昏。

很明显,越前龙马也看到了青羽,

推开了迹部景吾,他想发火,可面对迹部景吾那样的眼神,火根本上不去,迹部景吾看到青羽也不意外,

再看了越前龙马一眼,转身离去,“走了。”

与还站一边的青羽擦肩而过,“照顾好你主子。”

青羽听后,怒意直飙,没有以往的表面尊敬,“不用你说!”

越前龙马是担心的,虽然有时候恨不得杀了迹部景吾,却一直无法下手,那么多的理由和借口,

现在他想明白了,他就是,不想迹部景吾死。

“青羽,跟我来。”越前龙马还是不放心,战场瞬息万变,不到最后,谁也猜不到最后的结局,先是他父王母后,如今又是月贤将军,都是身经百战之人,

这其中必然有联系。

越国,

“代君,北境遇袭之时,十分危急,周国是如何做的,如今又来请援军,当真是恬不知耻。”

这句话是当着周国使者的面上说的,

周国使者能出使越国,自然是面不改色,听着越国的批斗,

“如今来带着我国部分边境失守,就这样,还空手而来妄图白嫖我国出兵处力。”

周国使者听着这话尴尬的笑了笑,“这位大人此言差异,我这不是来贵国商量吗,毕竟也不只我国失守,贵国也受倒了影响。”

“商量?哼?代军,周国来客应当好生招待才是,慢慢商量,以表尊敬啊。”

“哎哎,使不得使不得,我还得回周国复命。”周国使者擦了把汗,

“这有何使不得,当初,贵国不是也招待了我国使者足足半月啊,我国应该礼尚往来。”

“这,我可等的,可是百姓等不起啊。”周国使者见不好说,只好搬出质子,“如今贵国太子还在我国,若我国被破,太子如何幸免。”

“哼。”听到这话得越国大臣们,也只是冷哼,

周国使者趁胜追击,“先王先王后只育这一子,贵国可否看到此面上,出兵相助。”

眼看越国大臣还要反驳,代君出言阻止,“龙马还在周国,自然是要相助得。”

“代君英明”周国使者大喜,

“不过,吾国兵力不能白出,闻人先启你去和周国使者商议此事吧。”代君命人将周国使者请了下去,

越国代君看着朝中之人,“各位有何良策?”

“代君,周国边关已破,已然忙于应付,此时收复周国定是良机。”

“何相,你这样把太子置于何地?”

“太子那边,自然是派人营救,秘密接回我国。”

“大言不惭,何相是因去周国为质的不是你家儿郎,才说的如此轻松。”

“正因为不是我家儿郎,若是,便是为大义而死,也是死得其所。”

“何相,这话你敢当着先王先王后的灵位前说吗?”

“瞿相何必如此逼人,若能统一,先王先王后怎会不喜。”

“放肆!”代君大怒,“凭你也敢揣度我兄嫂之心,若非他们,你还能在这里大放厥词?”

何相跪地大喊,“国家利益必然高于一切,臣一片心意,天地可鉴。”

“报!少将军请求觐见。”传话内侍打断了朝堂争论,

“少将军?”代君猜到了来人,“快请,何雍你就去殿外跪着,让天地去鉴鉴你的心。”

少年将军一身戎装,年轻有为,比之大殿其他人,寒意凛然,

“代君。”少年将军跪地行礼,

“快起。”越国代君十分欣赏这位少年将军,“你父亲在北境如何?”

“北境已然安定,末将此次前来,是因周国边关沦陷一事。”少年将军气势逼人,周围自空一片,

“国光,你要吾出兵援助吗?”

手冢国光面无表情,“请代君派我前去,保太子和边境百姓安危。”

代君深思了一下,“好。”直接忽略了朝堂其余人的意见。

越国代君,派手冢国光领兵5万前去南边援助。

越国代君下朝之后,回到后宫,就看到自家夫人看着舆图,

“夫人可是担心南境之事。”

缪夫人摇头,“夫君,有少将军去,妾又何须担心,您看,周国和越国的版图,一个上大下小,一个下大上小。”

越国代君知道自家夫人想来有主意,又十分聪慧,“夫人何意?”

“要妾来说,这两国合该是一国。”

越国代君抱住缪夫人的手一顿,“夫人是想吾趁机攻打周国吗?”

缪夫人摇头又点头,“夫君,凡事要多有准备,我们可以两线并行,即派人援助,再讨要的好处,又准备拿下,”缪夫人指舆图上的一处,“此地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