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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张为民就来到了傻柱背后,傻柱依靠在一棵树后,正东张西望的看着张为民回来的路,突然眼前一花,蒙住他的麻袋都是现成的,张为民自然不会客气,抡起木棍就是一顿爆锤。

傻柱顿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张为民下手很黑,朝着头打了两下,虽然不是狠手,但绝对够他受的,剩下的几下全朝着傻柱四肢招呼,下手极狠,那是冲着骨断筋折去的。

从树上折断的木棍都打断了,当然木棍并不粗,太粗还不把人打出个好歹来?

可哪怕如此,也有小孩子手臂那么粗,这抡起来打在身上同样是砰砰直响,傻柱四肢即使不断,也得弄个骨裂。

别问为何下手怎么那么黑?问就是习惯了,下手轻了他不痛快。

很快叫喊声惊动了四邻,当然这也包括四合院里的人,尤其是三大爷阎埠贵一家,毕竟他们家就住前院,门神可不是白叫的。

见差不多了,张为民抬腿猛踹了傻柱几脚,打开坐标,张为民直接回了四合院。

他也装作没事人似的,推开大门,和三大爷对视了一眼。

“为民,回来了?你听没听到叫喊声?”

此时院里已经有不少人了,张为民装作刚刚听到的样子,三大爷拿出钥匙,打开大门,毕竟开会就很久,张为民又去送冉秋叶,早就该锁门了,毕竟这年头没什么娱乐,家家户户睡觉都很早,显然也不能让三大爷家等着,所以过了九点多就锁门了。

虽然没看到张为民回院,怎么突然出现在家里,可没看到也不是不可能,三大爷没有多想,院里几个大爷也出来了,开了大门,几个人就拿着手电筒出去瞧瞧情况。

张为民跟在众人身后,不紧不慢的尾随而去,他也就是去凑凑热闹,毕竟他也需要洗清嫌疑,不然这事可大可小。

几人来到发出叫喊声的地方一看,那里躺着一个人被人蒙着头,院里几个年轻人过去把麻袋弄下来,就见一个蒙面的男人被打的老惨了,虽然蒙面但血都渗出来了。

再看他的架势,蒙面,手里还握着一根木棍,闫解成好奇,把蒙脸的布揭开了,众人一瞧,好家伙,还都认识。

“傻柱,你这是咋了?被人打了焖棍?”

可看他的架势,显然是装备齐全,众人又不是傻子,这是打算打别人焖棍,反而被别人打了焖棍了?这话有点绕口,但情况就是这个样子。

傻柱此时龇牙咧嘴,疼的都说不出话来了,但他看到张为民后条件反射的脱口而出,张为民,是不是你小子敲我闷棍?

好家伙,听他这个意思,是张为民打的?可张为民是和他们一起出来的,完全有不在场证明啊,这四合院的院墙虽然不是很高,但时间上来得及吗?哪怕来的及,他有本事翻进来,可多少也会弄出动静吧?真当阎埠贵是摆设吗?

“嘿,傻柱,你被人打傻了吧?别张口就血口喷人,我和你无冤无仇,又不知道你在院子外面,敲你闷棍?从何说起?”

再说,我哪里知道你你大半夜不睡觉,蒙面,提溜着一根木棍,拿着麻袋躲在这里啊?我就是真想揍你,那你也得配合不是?我又不知道你在这里,怎么打?

何况,打闷棍这种下三滥的事情,也只有下三滥的人能想得出来,你我无冤无仇,我打你作甚?

好家伙,张为民一句没承认自己打的,可话里话外都说傻柱是下三滥,想打别人焖棍反而被打了,那就是活该。

在场的三个大爷都听出来了,其他人自然也明白,既然傻柱第一句就怀疑是张为民,那么他为何出现在这里,打算敲闷棍的又是谁,那就不言而喻了。

可没成想,他反而被打了,这人跑不了,就是张为民,不然他也不会冷嘲热讽,大家不是傻子,可明显,张为民有不在场证据,而且说的有理有据,你不想打别人焖棍,怎么会出现在外面?你不在外面别人怎么会打你焖棍?而且张为民怎么发现的你?又怎么偷袭了你还顺利回到了四合院?和众人一起出现在这里的?

这些解释不清楚,说打傻柱的就是张为民,就有些诬陷的嫌疑了,哪怕是一大爷也不能罔顾事实,毕竟张为民和众人一同出现在这里的,而且距离傻柱发出惨叫的时间极其接近,三大爷断言张为民不可能有那个时间,但让他相信人不是张为民打的,他也是不信的。

可张为民是怎么做到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傻柱想打张为民焖棍反而被打了,而且张为民从时间上来说有充足证据证明不是自己,得,傻柱这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这个亏,他不吃也得吃了。

众人很快也想明白了其中门道,所以众人再看向张为民时,目光中都透露着一丝畏惧,这个人不好惹,傻柱打闷棍肯定是临时起意,可张为民能有条不紊的把事情推脱的一干二净,这就不简单,还把人打的如此狠,做事果决,丝毫没有拖泥带水,这个和傻柱跟许大茂打打闹闹不同,这是真下狠手,没见傻柱手臂都是垂直的,不用问,断了。

傻柱还想说什么,却被一大爷拦住了,好家伙,你想打别人,反而被打了,你还想说是张为民,哪怕众人心中清楚是谁打的,这会也不能说什么,无他,时间上来不及,张为民做的天衣无缝,想要让他负责,哪怕是一大爷也做不到。

“别说了,派人先把傻柱送医院。”

一大爷发话了,闫解成,阎解放,还有二大爷的几个小子,搀扶着傻柱上了自行车,带着他去了医院,剩下的几个人怕他半路上跌下来,同样骑车在后面用手顶住他后背和腰肢,没办法,傻柱手都断了根本没办法扶住车子。

一大爷什么也没说,只是走时深深看了张为民一眼,对此张为民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他确实打的挺狠,不仅头破血流,还手臂骨折,另一条腿也打的站不起来了。

可即便如此,张为民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他不惹别人,可别人要是想动他,那就看谁的拳头硬了。

要是没有这股子狠劲,他能在群狼环伺的环境里站稳脚跟?做梦吧,哪怕有龙爷在背后帮扶,可烂泥终究是扶不上墙的,一切还要看自己。

张为民无趣的摇了摇头,转身回了四合院。

“为民啊,你啥时候回的四合院?我怎么没见你回来?”

三大爷还是很好奇的,毕竟张为民想要回家,必须经过前院,也就是他们家门口,要说疏忽没有看见,有人溜进了中院也是有可能的,毕竟他不可能二十四小时盯着有没有人进院。

但他不相信事情会如此巧合,这边傻柱刚刚被打,张为民就悄无声息的回了中院?当然三大爷也知道不管怎么问,这件事也赖不到张为民身上,他纯粹是好奇,让他给傻柱打抱不平,他是没有那个闲工夫的。

“哦,我大概是三大爷关门前回来的吧,他怕三大爷问时间,所以转身就回了中院,毕竟三大爷的时间观念还是很强的,这要是问他几时送冉秋叶回家的,一个弄不好他就给你来一句时间上来不及啊,那张为民还要想理由,怪麻烦的。”

推开房门,张筱筱正抱着收音机听广播,坐在炉子旁边磕着瓜子,一副地主老财的架势。

“哥,你回来了?送下嫂子了?”

“嗯,回来了。”

对了,刚刚怎么有人在惨叫啊?怪吓人的,我还以为是闹鬼呢,吓得我都没敢出门。

“哈,张为民心想,闹鬼?亏你想得出?”

没事,傻柱想在半路打别人焖棍,结果被人打了,刚刚的惨叫就是他弄出来的。

张筱筱对此并不感兴趣,跟张为民一样,他们才住进来不久,对院里人还不熟悉,对于这种八卦自然并不上心。

“哥,我想把录音机带学校去,晚上可以和姐妹们听一下解闷,在学校里住怪无聊的。”

“张为民买的收音机不是那种长方形很大,很笨重的,反而是和书本差不多大的。”

这种收音机是国外的,国内只有那种笨重的,小的也不是没有,只是太少见了。

“行,只是别太高调,别人问起,你就说是你哥去南方采购,认识的香江人,托人从那边带回来的,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