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读趣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读趣网 > 恐怖灵异 > 走尸娘 > 第二十三章 他如此温柔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就这样,我被李浅从这间手工花店带出去。站在暗巷里,我扭头看着门口还有些怯生生的小男孩,朝他轻轻一笑:“果果放心吧,你姐姐的事情我们会处理好。只是,你真的不用我们帮忙吗?”

他摇了摇头:“大姐姐,我打了你,对不起,还有希望你们一切顺利。”

李浅宠溺地替我掸掉身上落的土,又接过我手里的衣服,拉着我离开。

快出巷子的时候,旁边有个垃圾桶,他随手将新衣服丢进去。

“喂,你干嘛,我才买的。”气人,我追了那么远,只是想把新衣服拿回来而已,这会儿衣服到手却被这败家男人给丢了!

“都弄脏了,再买吧。”他拍拍我的肩,直接将我带出巷子。

“洗洗还能穿的……”我嘟着嘴。

他歪头在我腮边啄了一口:“又不差这点钱。”

废话,那十万块钱是我的封口费。

不过算了,想起来也是,我虽然奉行勤俭持家,不过没事翻垃圾桶这种事,我还是做不出来的。

叹了口气,看向身边的笑意盎然的某人:“李浅,你真的会帮她?”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更何况,她真的给了我她的鬼灵,那可是一只鬼最宝贵的东西。”他邪魅一笑,轻轻拉起我的手往前走,“实不相瞒,为夫那块寄身的血玉碎了,我便失去了可以温养自己魂魄的地方。而且,上次在村里同那家伙战斗的时候,委实伤了我的元神……”

他娓娓道来,我才明白,现在的李浅得了我的阴气又从沈芳菲那里得了她的鬼灵,才能够得以继续于阳间活动。他的魂魄徘徊于人间千年,就是靠帮这些鬼完成心愿,得到鬼灵维系的。

只不过,李浅之前说陷入了『迷』阵的事情,他却不肯告诉我。

我没再问,只是由他牵着在街上走,路人都看不到他,一个个地从他身上穿过去,敏感些的打了个寒颤,更多的只是木然。

趁着周围没什么人,我轻声问:“这大白天的,你在我身边这么走,不会影响你吗?”毕竟,他的元神受损,至于损成什么程度,我却不知道。

李浅淡淡一笑,握着我的手紧了紧:“不会。你在我身边,我会觉得很舒服。”

“你放心,我在你父母房子周围施了法,一般的鬼怪不敢再靠近了。”他说完抱着胳膊看我将新衣服一件件叠好,然后拿起一套内衣,“千年岁月之后,还真是世风日下了。女人家的肚兜竟然变得这么小巧,这能遮住什么啊?”

大庭广众之下,我臊得脸通红,嘟着嘴白了他一眼:“说正经的,你打算怎么帮那个沈芳菲?”

“那个人,是我?”我呆愣愣地朝他眨眨眼,说的好像我们的缘分千年之前就注定了一样。

他抬头看了眼天:“现在不急,你差不多也该饿了吧,我们去吃点东西,然后再重新买几件衣服,等你的私事都办完了,再说她的事情不迟。”

于是我和一只鬼享受了十八年人生第一次正儿八经的浪漫约会。有时候我觉得或许是我过去的岁月太过单调,不曾感受过情爱,所以与李浅初尝,便沉溺其中。

“怎么?”我微微起了身子,他的指尖不知何时竟然出了血,而我的肚脐周围,被他画了不少看不懂的符文。

我本来就不是旁人眼里的“同类”,或许与鬼为伍,才是我该有的归宿。

“喂,你干嘛,我才买的。”气人,我追了那么远,只是想把新衣服拿回来而已,这会儿衣服到手却被这败家男人给丢了!

玩了一天,我口袋里的钱花出去不少,李浅想替我拿着,不过想到别人看不到他,却看到大包小包的东西漂浮在我周围,一定会被吓到,就拒绝了。这家伙不死心,竟然使了个法,让我举重若轻。

真没想到,这家伙不知道死了多久,竟然还有这等暖男属『性』。

我们在外头玩了一天,买了好多必需品,李浅也没说到底会怎么帮沈芳菲。我回去的时候,我爸妈已经回家,出于礼貌淡淡叫了他们一句,便一头扎进房间里。

说实话,十八年没有体会过父母亲情,我还真是不习惯。

李浅从身后闪过来,一边帮我整理东西,一边叮嘱:“以后,你的东西不可以随意『乱』丢。”

“什么?”我不解地看向他。

“特别是随身穿的衣服。”李浅指了指我,“今早你将破碎的衣物丢进垃圾箱,我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处理干净。灵界的事情你现在还不清楚,有很多小鬼就是凭借你贴身之物寻找你的。”

我心有余悸地咽了下口水,难怪我出门以后见不到他,原来他替我处理这些事情去了。那么,果果轻易找到我,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你放心,我在你父母房子周围施了法,一般的鬼怪不敢再靠近了。”他说完抱着胳膊看我将新衣服一件件叠好,然后拿起一套内衣,“千年岁月之后,还真是世风日下了。女人家的肚兜竟然变得这么小巧,这能遮住什么啊?”

“拿过来,谁叫你『乱』动的!”我红着脸一把抢回来,塞进箱子里,“时代不同了,你别满脑子封建思想!”

李浅噗嗤一笑,指尖轻轻刮了刮俊脸:“月儿,为夫一直没有问你,你为什么不读女校?”

于是我和一只鬼享受了十八年人生第一次正儿八经的浪漫约会。有时候我觉得或许是我过去的岁月太过单调,不曾感受过情爱,所以与李浅初尝,便沉溺其中。

“大学哪来的那么多女校!”我白了他一眼,“对了,你经历了这么多年的岁月,应该见识很多,怎么还这么大惊小怪的。”

我红着脸,低着头,十分不好意思。

他面『露』苦笑:“为夫的身体被埋在一个秘密的地方,魂魄一直在不断修行,直到能够驾驭这块血玉的人出现,我才会来到她身边。”

“那个人,是我?”我呆愣愣地朝他眨眨眼,说的好像我们的缘分千年之前就注定了一样。

“没错。”他环住我的腰,在我唇上啄了一口,“这是我们千年前定下的缘分,你不可以躲,也躲不掉。”

说实话,十八年没有体会过父母亲情,我还真是不习惯。

暗暗送了他几个白眼,我觉得坦然接受也不错。毕竟我这么个活死人,恐怕也只有他敢要我了。

“对了,你说的大学,是不是人很多,也很杂的地方?”

“嗯,没错啊。”我点头,看来这家伙也不那么老土。

他却剑眉微蹙,把我按在床上:“不行,那种地方太危险,为夫决定教你些护身的法子。”

说着不等我反应就压上来,薄唇已经将我的口吃进去。

我扭着身子,他含糊不清地告诫我别『乱』动,跟着就快速将我衣服都解开。

我没再问,只是由他牵着在街上走,路人都看不到他,一个个地从他身上穿过去,敏感些的打了个寒颤,更多的只是木然。

虽然我已经承认他是我的夫君,不过开着灯就这么激情,我暗自感叹,是不是和所有书上的鬼夫一样,这家伙也是个泰迪。

说实话,十八年没有体会过父母亲情,我还真是不习惯。

李浅的手指冰凉,从我身上划过,带起我一丝轻微的战栗。待到肚脐的时候,我以为他会继续往下,谁知他闷哼一声,然后在我身上画起图来。

“怎么?”我微微起了身子,他的指尖不知何时竟然出了血,而我的肚脐周围,被他画了不少看不懂的符文。

“为夫修炼了千年的精血,在你身上画些护符,那些邪祟就不敢伤你了。”他最后一笔画完,抬起手来,我感到腹部好热,却很舒服,很快那些用血画的符文就隐去不见了。

我抬眼看他,他却将我上身的衣服褪了个干净,指尖直抵我胸口。

“李浅……”

“我知道了,妈。”我头一次发现,她竟然这么唠叨的。

我面上有些灼烧,他却眼底一片清明:“为夫知道,你没有心跳和呼吸,这十八年来,受尽了世人的白眼。”

说着他又从指尖『逼』出精血,在我胸口描画起来:“为夫以法术送你一颗心脏,虽然你胸腔还是空的,但是在旁人眼里,你已经不是异类了。”

他的手指冰凉,血也是冷的,只是我心口火热,眼底也湿润起来。他是个细心的男人,懂得我十八年来所受的委屈,有了心跳,我看起来就不会那么奇怪了,他真好!

“噗通、噗通”十八年来,我第一次听到自己胸腔里有这种带着节奏感的声音,竟然这么好听!

于是我和一只鬼享受了十八年人生第一次正儿八经的浪漫约会。有时候我觉得或许是我过去的岁月太过单调,不曾感受过情爱,所以与李浅初尝,便沉溺其中。

“李浅……”我看着他的脸,忍不住扑上去搂紧他的脖子,在他身上肆意地哭起来。

于情爱,我并不懂。

但是我却从李浅身上感觉到情意。不同于『奶』『奶』对我的亲情和关怀,他这种是爱吧?跨越了千年的缘分,等待了千年的爱情,听起来那么浪漫,但愿我能够一直拥有。

李浅很温柔,他似乎十分懂得如何讨好女孩子。我在与他的欢愉中睡过去,甚至忘了问他,什么时候帮助沈芳菲讨还公道。

他却剑眉微蹙,把我按在床上:“不行,那种地方太危险,为夫决定教你些护身的法子。”

第二天一早,我拎着行李出门,我爸一早就去了单位,是我妈送我的。

我要把家里钥匙还给她,被她拒绝了,可能觉得到底我们是母女俩,而我也似乎没那么可怕。

“月半……”临上车前,她叫住我,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开口,“到了大学,和同学一个宿舍,要注意和她们搞好关系。”

“我知道了,妈。”我头一次发现,她竟然这么唠叨的。

“……那个,你喜欢睡觉说梦话,提前和她们打好招呼,免得人家不喜欢。”她憋了好久,才说出来。

“啊?”我先是一愣,随即老脸一红反应过来,敢情我和李浅在房间里说话,被她当做了呓语。也对,她根本不知道这个家伙的存在,被误会也很正常。

“我会注意的,谢谢妈。”尴尬地扭过头,我急匆匆上了车,司机师傅问明了去处,便一溜烟开走了。

李浅出现在我旁边,执起我的手,眼底满是浅笑。

我红着脸,低着头,十分不好意思。

车开了一会儿,我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便抬起头来看窗外。

我记得,我就读的大学应该在市区里面,怎么这看起来那么荒凉?

外头渐渐起了雾,在这个季节绝对不可能的!

我心中一紧,李浅已经一副警戒的样子,看来我又遇到了事情。

“师傅,这条路好像不太对……”我试探『性』地开口,却发现他有些不对劲。

我凑过去,想看他的样子,却闻到一股难闻的味道。

“你放心,我在你父母房子周围施了法,一般的鬼怪不敢再靠近了。”他说完抱着胳膊看我将新衣服一件件叠好,然后拿起一套内衣,“千年岁月之后,还真是世风日下了。女人家的肚兜竟然变得这么小巧,这能遮住什么啊?”

再仔细看,司机已经脸『色』煞白,脖子被割开,血染了半边身子,早就死了。

“月儿,小心!”

李浅的声音传来,我猛一抬头,车子却刹不住,朝一棵大树径直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