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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恐怖灵异 > 御寇天书 > 第二百六十五章 失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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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商城墙,不远处就是一个公共卫生间。这一路子文强哥是上下其手,占尽了便宜。

胡六儿仿佛很惧怕酒糟鼻的银威,娇躯一直在颤抖,走到公厕门口,羞答答地请求道:“文强哥,我进去小解一下,你在门口等我可好?”

到了这里,酒糟鼻哪里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一把将胡六儿推进了女厕。

“哎呀,你这个人,怎么跟我进来了?你是个流氓啊。”胡六儿好像才明白眼前即将发生的事情,张皇失措起来,作势就要向外走去。

“麻蛋,进都进来了,还想跑?别看你现在害怕,等会就让你喜欢我。”酒糟鼻凶相毕露,一手揽住胡六儿的细腰,一手扯开了她羽绒服上的拉链。

刺啦一声,红色的羽绒服被拉开,两只丰满的小兔被白毛衣包裹着,更加刺激着酒糟鼻的瘦欲。

魔爪伸进毛衣,野蛮地捉住了那抹高耸。

“啊,你个坏人,快放开我,我要出去。”胡六儿惊声尖叫,双拳捣着酒糟鼻,想要挣脱。

门口把风的小弟们,好像受惊的兔子,双耳倏地竖了起来,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不肯放过任何细节。酒糟鼻的银笑,胡六儿的尖叫刺激着他们心中的欲.望,每个人的裤子都不约而同地鼓起了蒙古包。

“啊,放开我,你不能吃那里啊。”里面传来胡六儿大声拒绝的声音,然后就是酒糟鼻发出的“滋溜”声。

再后来,就没有了胡六儿的声音,按照以前的惯例,她应该放弃了抵抗,专心享受酒糟鼻给她带来的快乐。

小弟们眉飞色舞起来,他们的文强哥以前的外号叫秒哥,虽然每次干这种事都是他占先,但每次又都是被秒杀,真正的快乐反而都留给了小弟们。

“滋溜滋溜”的声音换成了“呱啦呱啦”,而且还伴随着酒糟鼻那馋死人不偿命的声音:“哎呀,真是太好吃了,我要多吃两口。”

今天的情况太反常了,以秒哥著称的老大在里面折腾十几分钟了,难道是老大改变了策略?

几个小弟各自猜测着里面的艳事,风衣男色胆包天,悄悄地钻进了厕所,里面的情形让他大跌眼镜。

哪里有胡六儿的身影?只有酒糟鼻一个人爬在地上,头伸在便池里,像狗一样,用舌头“呱啦呱啦”地舔着一坨米田共。

“不好了,我们老大在吃屎呢。”风衣男扯着喉咙喊了起来。

几个小弟闻讯钻进了厕所,果然看见酒糟鼻边吃屎边吧唧嘴:“嗯哼哼,真好吃啊。”

“老大,你怎么了?”羽绒服小弟手捂着鼻子,用力拉扯酒糟鼻的衣襟,想把他拽起来。

“你麻麻皮的,这女人是我的,都滚开。”酒糟鼻扭头对着几个小弟吼道,眼睛血红,满嘴叉子都是黄色不明物,挥舞着黄乎乎的爪爪,不让小弟们靠近自己。

还是羽绒服小弟胆子大,脱了军用皮靴,趁酒糟鼻分神之际,搂头就是一鞋底子。

酒糟鼻“嗷”地一声惨叫,昏倒在地,半晌才醒过来。

“我曰你玛,谁把我推倒在这里了?”望着大便池里的米田共、带血的天使之翼,酒糟鼻呕吐不止,想死的心都有了。

“老大,你忘记刚才的事了?你不是搂着那个女的进来吗?她怎么不见了?”风衣男提醒道。

“我要杀了她,不,我要先奸后杀。”酒糟鼻终于回忆起了刚才的一幕,也不管脸上身上还带着脏物,冲出到商城墙上找胡六儿。

跳舞的人群散去了,哪里还有胡六儿的影子?

贾光辉这一夜睡得很香,直到外面响起喧嚣声,才把他惊醒过来。

天已经大亮,他伸了个懒腰,才发现那个乞丐已经不在被窝,摸摸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完好无缺,又为昨夜自己的龌龊想法而惭愧。

这个乞丐还是不错的,落难之际能收留自己,将来要好好报答他一番才是。

贾光辉转动着脖颈子,找了半天,也没看见自己的衣服,只有乞丐的破衣服凌乱地散落在地上。

“我的衣服呢?”贾光辉着急地从被窝里跳出来,顾不得身上的寒冷,胡乱地在屋里乱翻起来。

翻了半天,仍然没找到,又失望地钻回了被窝。

“这个天杀的臭乞丐,穿走了我的衣服,我可怎么办啊?”贾光辉终于明白过来,不禁老泪横流,这次的省城之行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不但分文未赚,现在连衣服都丢了精光。

哭了一会,目光停留在乞丐遗留的衣服上,心说也只有穿这些了。

衣服发散出酸腐的气味,老贾也只能瘪着嘴穿在身上。

四处细打量一遍,发现破烂的方桌上,放着一个烂边子的瓷碗,这应该是乞丐讨饭的家伙什了。

“这老天难道是要我讨饭不成?”也罢,天无绝人之路,人家能当乞丐,自己为什么不能当?今天就拿这个破碗去城隍庙讨饭去,总不至于被饿死冻死吧。

贾光辉打定主意,转身把被子叠在一起,以便晚上回来的时候,还能有个落脚的地方。

正收拾着,他忽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被子上沾的一根干草竟然自行蠕动起来,再看被子下面,也有在动的干草。

贾光辉吓了一跳,动也不动地傻愣在那里,换成以前,他非被吓昏过去不可,不过自从和刘昱在一起,啥啥都见过了,何况是些干草?

他心里依然有点小紧张,但眼睛却眨也不眨地看着。

被子上的干草动呀动的,终于掉了下去,和被子下面的那根干草落在一起,两根草情人一般地拥抱在一起,不动了。

贾光辉好奇心起,上前把那两根干草分开放,一根放在破桌子上,另一根放在被子下面,看看它们会不会继续互相寻找。

破桌子上的干草先有了动静,蠕动着朝被子爬去。

被子压着的那根干草也钻了出来,朝桌子的方向蠕动。最后,两根干草在桌子底下汇合,心满意足地搂在一起。

“哈哈,我要发财了,这些干草说不定是宝物呢。”贾光辉小心翼翼地把那两根草装进破口袋,又去草堆里找类似的会动的草。

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被他找到了十几对会蠕动的干草。

这东西肯定有灵性,师父要是看到了,说不定能认得。贾光辉把这些干草妥当地装进口袋,拿着破碗出了门,往城隍庙行去。

刘昱和刘詹岳刚出长途汽车站,就看见路边有一位身穿中山装,头戴鸭舌帽的年轻人,手里举着一个纸牌子,上面写着醒目的几个字“接川淅刘昱。”

“师父,有人接咱。”刘詹岳也看到了牌子,惊喜地拽了拽刘昱。

刘昱没有说话,径直地走到鸭舌帽跟前,他发现,自己并不认识这个人。

鸭舌帽仍然四顾着寻找目标,看旅客们行色匆匆,没有人注意这里,心里很是失望。

“你找刘昱做什么?”刘昱忍不住问道。

“我是来接他的,”鸭舌帽答道:“不过我并不认识他。”

“你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你,何必接他呢?”刘昱说完就想走,听到鸭舌帽的话,又停下了脚步。

“我是省玄学会的,川淅玄学会打来电话,说是贾会长的弟子刘昱要来这里,领导派我来接车。”

“我就是刘昱,贾会长是我的师父。”刘昱说完,握住鸭舌帽的手,表示感谢:“谢谢你来接我们。”

“啊,原来你就是刘昱,太好了,跟我上车吧,我们一起去玄学会。”

坐上一辆破旧的面包车,刘詹岳心里犯起了嘀咕,这位贾师兄怎么能乱说呢?把师父当徒弟,那是犯上啊。

其实,刘詹岳还真冤枉了师兄,这次是吕刚安排的,他给川淅玄学会打电话时,将刘昱说成了贾光辉的弟子,因为刘昱先前也这样冒充过。

省玄学会地处一个幽静的公园里,一个小院里三间破旧的瓦房,大门口挂着个白底木牌,上面是阴文隶书“中州玄学会”。

两个约一米高的青石狮子分列在门口,瞪着从这里进进出出的人。

这些人看见刘詹岳手举着鸟笼子,里面一只乌鸦在蹦蹦跳跳,都哈哈大笑起来。

“这年头,啥人都有,还有养乌鸦的,晦气。”

“可不是吗?养乌鸦是你们的自由,但提着乌鸦乱跑,就是你们的不对了。”

鸭舌帽变了脸色,呵斥道:“瞎说什么?这是川淅贾会长的弟子,小心会长出来骂你们。”

“啊,原来是贾会长的弟子,我说呢,失敬失敬。”发牢骚的人连忙道歉,但听不出半点道歉的意味,反而象是在嘲笑,跟随着的几个闲人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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