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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梦眼神蕴满了怨恨:“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始终想不通这一切付雪瑶为何会算计的这么清楚,她觉得自己已经再小心不过了。

付雪瑶眼眸如潭水一般深幽:“你是不是还一直认为自己做的事情没什么漏洞啊。”

“但从一开始,你做的所有一切都挺惹人怀疑的,你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心里真的没什么数吗?”

“幡然醒悟?感到愧疚?想要弥补?”

“这些和你们有什么关系吗?”

沈梦慌忙的抓住陆知云的一只胳膊:“小妹,这段时间嫂子对你多好,你都是知道的,你快给警察解释清楚,事情根本不是这样的。”

“陆行峰可是你亲二哥啊,你真的忍心吗,你们身上流着可都是一样的血啊!”

陆行峰也望向了自己的妹妹,眼神里带有期盼:“知云,你快说你刚才是在开玩笑。”

“你忘记哥哥对你的好了吗?”

陆知云把头转到另外一边,一句话也不说。

从派出所做完笔录出来后,付雪瑶看到陆知云一副愣住的模样。

还以为她是被吓到了,摸了摸她的头:“怎么了,是被吓到了吗?”

陆知云摇摇头。

付雪瑶轻声道:“还是你觉得我做的太过分了,不应该报警。”

陆知云连忙回应到:“当然不是,他们做出这样的事完全都是他们咎由自取。”

“就算嫂嫂你不找警察,我也会去的。”

“我知道如果这次没有嫂嫂,遭殃的肯定就是我了,我的一辈子都会搭进去,”

“我就是心里莫名的有点难受,不过这不是因为同情他们。”

说到这儿,陆知云轻叹了一口气:“嫂嫂你知道吗,我二哥他之前也和大哥三哥一样对我很好。”

付雪瑶:“可是人总是会变的。”

陆家其他人家风都很正,唯独陆行峰偏偏不走正道。

或许他曾经也并不是这个样子,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身边人和环境的影响,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

陆行峰痛哭流涕道:“爸妈,你帮帮我吧,我真的不想住监狱。”

“你让小妹帮忙解释一下,这都是误会。”

“这不是什么都没发生吗,我可是你们的儿子啊!”

陆母满脸失望:“你也知道你是我的儿子,那你怎么这么算计知云呢。”

她真的想不到,小时候那乖巧听话的二儿子怎么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她要是让女儿原谅,那她还配做一个母亲吗!

“爸!你真的忍心吗!”

陆父沉默着偏过头不再看他。

子不教父之过,陆行峰变成现在的这副模样他也有很大的责任。

眼见达不成自己的目的,陆行峰瞬间恼羞成怒,开始指责陆父陆母没能给他好的生活,他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当陆母陆父从派出所出来时,两人感觉都沧桑了不少。

林业的父亲林副厂长因为这件事,也登了好几次门,找了不少的关系,可每次都无功而返。

事情以几人都被判刑而告一段落。

随着时间推移,盛夏的气息也愈来愈浓烈,此时正值正午,炙热的阳光烘烤着大地,空气中都仿佛有热浪在涌动。

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县城几乎每个人都知道了“遥记”餐馆,“遥记”俨然成为县城每个人必去的餐馆。

付大哥付二哥养殖的鱼和虾也已经初具规模,因为人手不够,另外还在同村招了一些工人。

目前“瑶记”的鱼和虾都是由此提供,保质保量,鱼的口感也格外的鲜。

还引的许多人专门购买鲜鱼回家。

因为是自己开的第一家店,付雪瑶也

并不想因为自己的离开而让它倒闭。

现在店内已经有了三个厨师,洪斌目前是店里的厨师长。

另外付雪瑶在一个月前,招到了她心仪的店长人选。

经过一个月的培训,付雪瑶觉得她已经能够胜任店长这个职位了。

处理这些事情的时间比付雪瑶想的还要更短一点,毕竟到现在两个月的时间也还差了十几天。

“嫂嫂,你怎么这么快就要随军了。”陆知云一脸惆怅。

嫂嫂这一走不知道下次见面又得多久之后了。

愁的她茶不思饭不香的。

付雪瑶去海城的票已经买好了,时间是后天上午十一点。

付雪瑶笑了笑:“舍不得我啊。”

陆知云点点头:“真的舍不得。”

付雪瑶嘴角挂起一抹笑,调侃的说道:“到底是舍不得我还是舍不得那一口吃的,”

陆知云义正言辞,满脸不同意道:“嫂嫂,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我是那种知贪吃的人嘛!”

“我当然只可能舍不得我这貌美如花的嫂嫂。”

付雪瑶用可惜的语气道:“看来,我做的那些干肉条都可以带过去给你哥哥了。”

“还有那些小甜点也不用给你留了。”

陆知云满脸认真的点头承认:“嫂嫂,我还真就是那贪吃之人。”

隔天,付雪瑶到邮局给陆行洲拨电话。

邮局的工作人员和付雪瑶已经非常熟悉了。

这一个多月几乎隔两天就会打一个电话。

没等多久,付雪瑶就听到话筒传来陆行洲的声音:“老婆,我好想你啊。”

男人声音低沉,虽然每次接电话都会听到这一句话,但每次听付雪瑶的嘴角还是会忍不住上扬。

陆行洲:“老婆,你想我了吗?”

两人的对话,接线员每次都能捕捉到,面对陆副团长如此不要脸的话,小林已经从第一次的震惊,变成了现在的镇定。

付雪瑶抿了抿嘴,机械地道:“想,想你想的心肝疼。”

这已经成为了她的熟练口头禅。

付雪瑶还记得第一次陆行洲问她有没有想他。

她想到电话有人监听,就沉默了好久,没好意思说出口。

但陆行洲哪会这么轻易放过他,软磨硬泡硬是让她说了出来。

久而久之,这句话仿佛已经成了她嘴边的一道固定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