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后在北京的一个多月时间，汪羽过得极其愉快，整个云泰集团在汪家伟的打理下蒸蒸日上，基本用不到他插手。唯一的缺陷是人手不够，预计过完年需要比现公司翻几倍的海量招人。其他的很多时候，他只需要在方向把控和决策上面提一点意见就成。
1月中，发完二十四个月的年终奖，定好年后上班日期。汪羽和汪家伟一起飞回了成都，只不过飞机落地后，一坐进老妈带着司机来接父子俩的车上。汪羽瞬间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老妈身上的香水味，居然和刘玲身上一个味道？这是巧合吗？换其他人，汪羽觉得是巧合，但结合自家老爸前世那些风流债，巧合？
汪羽想到前世的某些事，顿觉心脏被一只无形大手按压着。为了确认自己没闻错，他若无其事的用鼻子深呼吸了一口，狭小的车内很好辨认，而前世做过走私化妆品的汪羽对香水更是敏感。是一个味道，这香水前调花香，尾调都是檀木，桃子和杏。
那句话怎么说的？王德发！日防夜防，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啊。
不怪汪羽疑神疑鬼，自家老爸在这方面简直太优秀了，而且可以说是有开挂一般的本事。
他记得很清楚，自己十二岁生日，刚好90年代，老爸临时起意带他去附近天台山游玩。父子俩坐着旅游大巴车就上路了。
路上遇到一对大学生情侣也去玩，老爸借问别人看什么书来搭讪。然后两个大学生就和汪家伟聊了一路，多金、帅气、同时还饱读诗书的汪家伟很快就取得了别人的信任。然后四人同行的节奏就安排上了，
再然后...大概一两年后吧，也是自己这个年龄，那位女大学生在自己家出现过，汪羽都是回忆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是当年那位女生。还有些事情就不能往外说了。
自己同样的年龄，同样的女大学生。神他妈轮回。
当然，虽然汪家伟前科累累，但疑罪存无。到家后汪羽直奔二楼老妈卧室，假装兴奋的朝床上一躺，余光只瞄了一眼就看清楚了香水的牌子。熟悉的兰蔻“珍爱。”
接下来几天，在看似无意向老妈提起香水，确认是汪家伟从日本带回来给她之后。汪羽一整个年过得都不怎么舒服，总觉得在陪汪家伟上演一场大型伦理亲情戏。
当然，由于家里新买的别墅，今年团年是放到汪羽家的。五年时间，成都这边的餐饮管理公司已经成长为本地的明星企业。家里的堂姐，表哥，表姐和老妈都能独当一面，成都五城区内都有自己家的餐厅和火锅城。可以说是引领了本地人的饮食的风向标。
一过完年，汪家伟要去沈阳办事，汪羽心急火燎的直接飞回了北京。因为这个年代没有电子记录可以查证，他一路上都在设计怎么调查这事。
隔日，云泰集团董事长办公室。
“哎，玲姐你过来帮我看看，这个条款是什么意思？”汪羽随意翻着各类合同和文件，突然指着某处，装作不明白问向刘玲。
“我看看啊。”刘玲走到汪羽旁边侧下身，一股好闻的女人香扑鼻而来，但汪羽心思全在分辨香水味身上。
确定是一样的味道，靠近后汪羽分辨出来了，虽然一样的香水喷到不同人身上，香味会有少许变化，但尾调是无法改变的。杏、桃子、檀木香。
想到此处汪羽抬了抬头看向刘玲，不得不说这个小妮子还是很漂亮的，难怪潘棋王以前打她主意，这个侧脸看过去，不输明星啊。
“这个是要求我们保证调配时间，各大区门店缺货时长不得高于36小时。”刘玲说完看向汪羽解释，正好和汪羽从下往上看她的目光撞上，四目相对，刘玲脸上泛起一朵嫣红，“讨厌，看什么呢。”
天地良心，汪羽是一点想法都没有。只好尴尬的借喝水掩饰过去，脑子里在飞快的计算。如果是汪家伟送的，直接问肯定无效。而且只凭香水就臆断，不但对不起汪家伟和刘玲，同时也是侮辱汪羽自己的智商。
怎么办呢，汪羽抿了两口茶，有了......
下班后，潘家园某涮肉馆，汪羽和刘玲两人，就着锅涮羊肉吃得火热。
“这地方好啊，就北京人说的那种，味儿正。”刘玲吃着涮羊肉高兴的说道。
“来，干一杯，干完我跟你讲讲以前潘哥的发家史。”汪羽开始给刘玲劝酒讲故事，“说起来那得是几年前，北京城大雪，我和齐航兄两人，在他小院儿涮着羊肉唱着歌。”
汪羽一边加油添醋的述说着过往，一边使劲给刘玲灌酒。而因为汪羽会讲故事逗乐子，刘玲也因为故事里面的精彩桥段而喝酒赞叹，趁刘玲上厕所，汪羽还往别人啤酒里逐次加重的兑二锅头。
“不行了，姐姐喝不下了。”两个小时候后，喝多了的刘玲摆手表示拒绝。不过这已经足够让汪羽赞叹好酒量了。二锅头都被他兑了小半瓶了，啤酒两个人也喝了十几瓶。
“那成，不喝了。”汪羽觉得也差不多了，起身结账后回来对刘玲说道：“都怪我，让你喝这么多，走，送你回家。”
“切，人小鬼大的，打姐姐主意。”刘玲站起来作势要走，没想到刚起身就一个踉跄。
“我打个鬼的主意啊，我是关心你。”汪羽顾不得别人异样的眼光，起身架着她走出涮肉馆，打个车直奔公司的员工大楼。
一路上，无视旁边的刘玲一直念叨什么，汪羽脑子里反复在想接下来的事情，谜底，马上要揭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