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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宣一张脸本就生得好,如今剃去胡须,衣裳也一改往日深沉,换成鲜亮的颜色,看着真是玉树临风,眉目如画。

同为秦王谋士的邬师道笑他,“宣,真乃翩翩少年郎也!”

说他嘴上没毛后,看着人都年轻了。

“诶哟哟,郭军师这么看起来,比我还年轻好些个岁数嘞!”

武将郝威绕着郭宣转了两圈,举起大拇指,“这是不是你们读书人说的,貌比潘安?”

“不敢当不敢当!”郭宣拱手求饶,“各位莫要再打趣了。”

“哟,这是哪家的少年郎,长得可真俊!要不要当我家女婿?”

钱温茂一捋长须,加入调侃的队伍。

这话是打趣也是试探,他家中长女今年已有十六,是该找一个好人家了。

同僚还有下属中看来看去,没有一个比郭宣相貌好的!原本觉得二十八的年纪大了点,现在看来不正正好吗?

“温茂兄可别说笑,这话要是让我家夫人知道,可得和我生气了!”

“男子汉大丈夫,哪能叫一个妇道人家拿捏住?温茂说的话,你可以考虑考虑。”

嵇鸥附和着钱温茂的话。

这两人是众所周知的关系好,向来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对于钱温茂想找个好容貌女婿一事,嵇鸥一直都知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偏偏看中有家有口的郭宣,但管他呢,帮忙就对了。

“是啊是啊,男人可不能怕老婆!”林安晏也插了一嘴。

他名字听着文气,却是个九尺壮汉,声如洪钟,还八卦得很。

“众位莫要再说,否则宣就要生气了!”郭宣正经脸,不再调笑,“我和妻子情深似海,是万万不可能娶小纳色的!”

别说他并不贪花好色,就算真好这一口,有谁比得上自家夫人美丽?

说句大不惭的话,又有几个女子,比得上他郭宣本人的容貌呢?

“嘶!牙酸!”郝威抖了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啧~”九尺男儿林安晏也抖。

“哈哈哈,今日风和日丽,众位去我府上喝杯小酒,听听曲儿吧。近日新得一对伶人,为兄妹二人,皆能歌善舞,音色美妙!”

邬师道出来打圆场,不着痕迹地对一直没出声的尹迹晃晃脑袋。

“家中事忙,我得先告辞了!”

郭宣恢复笑脸,对众位同僚拱手一礼,跳上了自家马车。

“郭军师这么赶着回家,一定是怕了家中的母老虎!”

“母老虎?我猜是美娇娥才对。”

“邬军师,你说呢?”

“哈哈哈,我猜是一位貌美如花泼辣霸气的女子!”

男人有时候也挺八卦的,尤其这些人一起南征北战好些年,称得上是生死之交,说话之时往往直来直往的。

倒不是说不尊重郭宣或者他的妻子,就是在打仗的时候,一言不合就问候对方老娘,糙惯了野惯了,现在新朝建立,回归文臣儒将的日常,一时还改不过来。

郭宣比较端着,但正如水夏说他“假正经”,在不涉及到妻子的话题的时候,也是很放得开的。

坐在马车上,郭宣真可谓归心似箭,刚一停稳就飞快下了车,往后院跑去,临近垂花门,才敛了敛脚步整整长袍,风度翩翩地走了进去。

“别动,娘给你洗干净一点。”

“嘻嘻~好痒痒~”

今日天气不错,趁着中午日头好,水夏让人烧了热水,给自家的小皮猴洗头洗澡。

郭昱平时挺听话,但有时候也任性,非得要娘亲抱着给他搓洗头发。

将小郭昱洗得干干净净,拿大巾子包了,水夏笑着亲亲他的脸,“香喷喷~软乎乎~娘的大宝贝诶~”

“娘亲也是昱儿的大宝贝!”

母子俩你亲亲我我亲亲你,笑容十分灿烂。

郭宣快走几步,将郭昱小子抱了起来,“让我瞧瞧,小脏猴儿变成小香猴儿了!”

“昱儿不是猴儿,是大宝贝!”

“哈哈哈,你就是个小猴儿~”

“如果昱儿是小猴儿,那爹爹就是大猴子!哼!”

“好了,刚回来就逗他,等下把人逗哭了,我可不哄的啊。”

水夏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你带着小昱,我也得洗洗头发了。”

病中不方便洗头,一向爱干净的水夏已经好几天没洗过头发了,感觉自己都要馊了,趁今天不冷,她也要好好打理打理自己。

她就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洗头,先是将一头长发解了,拿银梳仔细梳顺,再脱去外裳,高高卷起里衣的袖子。

小丫鬟香秀在一旁舀水,水夏拿胰子打出细腻的沫子,涂抹在乌黑浓密的长发上。

她素白的腕子上戴着几个细细的银手镯,是一套的,表面光滑没有图案,随着动作叮呤当啷地滑落在小臂中间,衬得肌肤如玉,毫无瑕疵。

也或许不是首饰衬人,是她本就天生丽质,冰肌玉骨。

洗掉一遍泡沫,水夏又打了一遍胰子,直到感觉每一根头发丝都洗得干干净净,才拿巾子开始绞干头发。

怕她冷,洗完头发的时候,郭宣给她披了一件大氅,是郭宣自己的。

水夏笑着瞧他一眼,红润的嘴唇微微勾起。

这一幕,用一个词来形容最贴切——活色生香!

郭宣感觉浑身发燥,赶紧整整袍角,拿了一块干净的帕子,帮她一起擦头发。

擦得有七八分干,拿银梳顺过一遍,就披散在身后,让太阳将它晒干。

如今正是乍暖还寒的春季,万物生长,也是万物繁衍的季节。

傍晚用过膳,郭宣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迫不及待拉着水夏入寝。

“瞧你这样子,你忘了,我可能是有了。”

水夏狠狠掐了他一把。

刚刚她都看到丫鬟们偷笑了,天还没全黑就跑到榻上来,谁不知道他们是要干什么?

“夫人,我是那种人吗?!”

郭宣含笑道,“我是体谅你身子虚弱,想让你早点歇息而已。”

“你就是这种人,表面看着正正经经,其实是个假正经,急色得很。”

水夏又掐了他一下,俏脸绯红。

郭宣也不装了,贴在她耳边低声请求,“夫人,帮帮我……”

这一晚,水夏睡得很香甜,完全不知道那新婚第三天就被抓上战场的大冤种,正四处找她和她的前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