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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晖的病情一直反反复复,这让宜修心力交瘁。她几乎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照顾弘晖上,每天都在为他的病情担忧。

可是,整个府里的人都在关注着柔则,宜修和弘晖的这个院子,就像是暂时被所有人遗忘了一样。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柔则怀孕初期的兴奋过后,胤禛开始在其他人那里留宿了。

虽然并不是太在意这件事,但是齐月宾却注意到了柔则的反应。

或许是因为有了身孕,柔则的注意力暂时从胤禛身上转移了,或许是有了孩子以后底气更足了,也或许是胤禛的种种表现,让她相信自己是被爱着的,柔则当时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不满或者嫉妒。

天气渐渐暖和起来了,惊蛰过后,终于落下了第一道雷。

弘晖依旧是病恹恹的躺在床上,因为长时间反复的病痛折磨,整个人清瘦了不少,盖上被子以后,显得更是小小的一个。

宜修看着弘晖,心中充满了忧虑和心疼。她多么希望自己能够代替弘晖承受这些痛苦,让他能够健康快乐地成长。

柔则怀孕初期身体状况还不错,但自从显怀以后,就开始各种不舒服。有时腿疼,有时会呕吐,每天都在经历各种折腾,这让胤禛十分心疼。

看着柔则如此痛苦,胤禛甚至想去向皇上请旨,专门留一位太医住在府里,每日为柔则诊脉,以确保她的身体健康。

但柔则拦住了他,说是怕太过招摇,毕竟四贝勒府一直在风口浪尖上,如此行事,必然又会引起轩然大波。

事实上,柔则已经差不多是整个京城的风云人物了。

哪家福晋怀孕都没有她这个阵势,宫里宫外的赏赐不断,各地的各种特产也是源源不断的送进了四贝勒府。这一切都让人们对这位四福晋充满了好奇。

齐月宾就在府外极力塑造胤禛的钟情于柔则的人设,各种小道消息传播的满天飞。不过,她特意隐下了大阿哥生病的消息,没往外传。

胤禛也不是没查过这些传闻的源头,但他的精力确实被牵扯着,一时间还真顾不上这边。他也明白,这些传闻不过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不必太过在意。但他还是希望能够找到一种方法,来保护柔则,让她不再受到这些谣言的伤害。

胤禛留宿后院的时候,多是去苗侧福晋院里,或许是胤禛的宠爱给了苗侧福晋底气,渐渐地,她在柔则面前也能挺直腰杆说话了。

柔则很不喜欢这个侧福晋,之后就时常在苗侧福晋侍寝的时候装不舒服,将胤禛叫走。偏偏胤禛现在最看重的就是柔则,十次有八次都会过去。

这让苗侧福晋心中更加恼火。柔则身为福晋,竟然还要跟她们这些妾室争宠,这让她打心眼里就看不上柔则。她认为柔则善妒,没有容人之量,根本不配做嫡福晋。

柔则可不管这些,她现在要确认的是,胤禛是她的,孩子是她的,地位是她的,府里的一切都是她的。她不能让任何人威胁到她的地位和幸福。

因此,柔则还会想尽办法在胤禛面前说了很多苗侧福晋的坏话,就希望借此让胤禛对苗侧福晋产生了怀疑和不满。

胤禛虽然对柔则很宠爱,但是他也不是一个任人愚弄之辈。他知道柔则的性格最近有些偏激,也知道苗侧福晋并没有什么错。他现在还不想因为柔则一时嫉妒的缘故,而失去一个本可以到手的助力。

寻个机会,胤禛就委婉告诉苗侧福晋,以后要多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不要顶撞柔则。

苗侧福晋听了,一头雾水,可联想到柔则最近的言行,就知道是柔则那边又出了幺蛾子,但形势比人强,就算心里很不服气,但是也没有办法。

从此以后,表面上苗侧福晋对柔则更加恭敬了。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和柔则对着干了,否则只会让自己吃亏。她只能尽量避免和柔则发生冲突,同时也在寻找机会,想要报复柔则。

自从怀孕以来,柔则发现自己身边的所有人都在迁就她。这个孩子的到来,也让她看到了自己地位越来越稳固。

丫鬟们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她,不敢有一丝怠慢,德妃和乌拉那拉福晋也对她关怀备至,时常嘘寒问暖。就连曾经与她交情平平的皇子福晋们,现在也开始与她有了联络。

柔则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这个孩子的到来,让她地位越来越稳固。

然而,柔则并没有因此而感到满足。她开始觉得府里的妻妾们碍眼,她们的存在让她感到不自在。

而宜修生的那个病怏怏的孩子,更是让她感到厌恶。每次请安时,柔则都会故意拿弘晖刺宜修一下,看着宜修尴尬的表情,她心中就会有一丝快感。

然而,柔则并没有意识到,她的行为已经越来越过分。她已经失去了自己应有的清醒,陷入了一种疯狂的状态。她忘记了自己曾经的善良和温柔,变成了一个心胸狭窄、自私自利的女人。

在一个的雨夜,柔则又一次故技重施,将胤禛和府医全都叫到了正院。

宜修此时的心中充满了不安和忧虑,因为她的儿子弘晖突然高烧不止,病情十分危急。

胤禛听到柔则的传唤后,心中也是一紧。他知道,柔则最近确实是有些不舒服的,不像是之前那样只是找个借口而已。他现在只想尽快赶到正院,看看柔则的情况。

当胤禛和府医赶到正院时,只见柔则躺在床上,脸色苍白。

柔则见到胤禛以后,还没说话,泪水不停地流淌下着,“爷!”

胤禛径直走到弘晖床前,伸手摸了摸柔则的额头,又将她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招呼大夫赶紧来诊脉。

胤禛担心地问道:“怎么会这样?昨天还是好好的。”

柔则一面流着眼泪,一面说道:“我刚才肚子一下好痛啊,是不是孩子有什么事啊?爷,我这是怎么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