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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奇很早之前就掌握了剑气化形这项能力,但他一直没有理解这个能力的真正含义。

之前在激战罗永年的那几名亲卫的时候,对方就说过“剑术宗师”啥的,今天王焕看见后也是惊呼了一声剑术宗师,让李奇有些茫然。

对方让他露一手,李奇直接展露出了大成境界的【云中鹤舞剑】,他并不在乎让对方知道自己的这个能力。

大成的【云中鹤舞剑】只是他实力拼图的一部分,如果以为知道这个底牌就以为看清了李奇的实力,以为就能拿捏住了他......便是痴心妄想了。

在李奇思索着其中的种种时,王焕和楚寒依旧沉浸在李奇展露手段后的震撼之中,久久回不过神来了。

“剑术宗师......怎么可能?”

“才习武三个月,不但已经真气境巅峰了,还成就了剑术宗师?”

“这是什么天资?这是什么样的妖孽?”

“就算我松鹤万寿门的祖师在世......也绝没有这样的资质!!”

“他真的是人吗?!”

王焕只感觉自己的世界观被彻底颠覆,已经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

【云中鹤舞剑】这门剑术他也有练,而且练了上百年,但他也没有领悟剑气化形的境界。

这个初入江湖的后辈,竟然三个月的时间就达到这个境界了?

难受......

怀疑......

茫然......

羞愧......

钦羡......

种种感受涌上心头,一时五味杂陈。

“所以说......什么是剑术宗师?”

“之前也有人这么说过我,我一直不太懂。”

此言一出,王焕差点一口逆血从口里喷出来。

他双目圆睁,伸手指着李奇,指尖颤抖,嘴里嗯嗯啊啊,半晌说不出话来。

天见可怜,他王焕练剑一辈子,日夜钻研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即便如此......他也没有达到剑术宗师的境界。

但现在居然有个已经达到了这个境界的人,跑过来问你......什么叫剑术宗师?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一个啥也不懂的年轻后辈,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达到了这个境界?!!

这是王焕这辈子遇见的最难蚌的问题!

努力压下心中的翻涌后,王焕耐下性子向李奇解释了一番。

所谓剑术宗师......就是对领悟剑气化形之人的尊称!

剑气化形?

多么美妙的字眼......

这是每一个习剑之人毕生的追求!

这是一种非常极端的能力,代表了对剑气的绝对控制!

这也代表了一种非凡的剑术天赋!

没有惊天的剑术天赋......休想领悟剑气化形!

王焕习剑多年,却总感觉自己离剑气化形的境界差了一步,但就是这小小的一步......却犹如天堑!

咫尺天涯!

而李奇也搞清楚了这其中的缘由,喃喃道:“哦,原来我这么厉害?”

王焕一阵咳嗽,好半天才把气喘顺。

现在事情也搞清楚了,李奇的【云中鹤舞剑】因意外而来,并非偷盗所得,而且李奇还是一位难以想象的剑术天才。

“在这里站了许久,我们先回酒楼坐坐吧。”

几个人再次回到了泰和酒楼,而王焕和楚寒也各开了一个房间,暂时在这酒楼住了下来。

舒之友已经外出寻找徐念云的墓穴去了,估计会花上一些时间,此事急不来,众人只能原地等待。

入住泰和楼后,王焕没有让李奇离开,让他先跟着自己,毕竟李奇已经学会了松鹤万寿门的绝学,暂时不能让他走。

而李奇也没有反对,毕竟王焕的实力远超自己,光是那恐怖的速度李奇就望尘莫及,就算悄悄逃跑也会被抓回来。

而且李奇察觉到王焕对自己的敌意已经消失了,也同样在泰和楼住了下来。

在此期间,王焕避开了李奇把楚寒叫了过来,沉声道:“楚寒,安排你一件事情,马上去办。”

“长老请说。”

“你去调查一下李奇的身世背景,他做过什么事情,为人处世如何,把这些都弄清楚,然后再回来告诉我。”

楚寒眼睛一瞪:“长老......难道您是想?”

王焕点了点头:“是的,你快去办。”

“是,弟子马上便去。”

楚寒身声领命,施展轻功朝着楚安郡的方向赶去了。

至此,泰和楼这边只剩下王焕和李奇二人。

和王焕接触了小半天后,李奇发现王焕并不难相处,也渐渐放下心来,两人说话的时候也随意了一些。

“前辈,来,请坐。”

“刚刚我又点了一桌酒食,你们远道而来,坐下来吃点东西吧。”

王焕点头,欣然落座。

李奇左右张望:“那楚寒小哥呢?怎么没看着他,一起来吃点啊。”

“我差遣他去做些事情去了。”

“哦,那没办法了,我们先吃。”

大家不再像开始那般喊打喊杀后,气氛也融洽了不少,几杯酒下肚后,李奇试探着问道。

“前辈,我学了贵门派的剑术......不知你们会怎么处置我?”

王焕施施然喝了一杯酒,瞥了李奇一眼:“此事不急,隔日再说。”

“哦。”

李奇耸了耸肩,也喝了一杯闷酒。

两人在泰和楼二楼凭栏而坐,此处风景正好,看得很远。

虽然这里没有叛军作乱,亦无神武军横行,但也有不少的流民逃难至此,李奇看见了一个瘦弱的母亲抱着一个年幼的孩子正在沿街乞讨,心中不由一叹。

他拿起盘子中的一块糖饼,向着楼下轻轻一抛,准确的丢进了那个乞讨母亲的怀中。

而楼下的母亲也看见了上面的李奇,远远的感谢致意,而李奇摆了摆手,示意不必感谢。

坐在对面的王焕诧异的看了李奇一眼,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悠悠乱世, 众生疾苦。”

“前辈可知这乱世是因何而来?”

李奇一边喝酒,一边问道。

而王焕则疑惑的看了李奇一眼:“你不知道?”

“不知。”李奇摇了摇头。

想起李奇曾经只是一个终日闭门读书的书生,后面进入帮派后也只是一个底层的帮众,眼界有限,王焕释然,他解释道。

“不过是大瀚朝堂动乱,权力的博弈罢了。”

“昔年大将军谭鼎击退外敌,平定内乱,为大瀚打下了诺大的太平盛世。但皇帝担心谭鼎功高盖主,便找由头罢黜了这位大将军,更将其打入大牢,其家眷也受到了牵连。”

“如此待遇引起了谭鼎旧部的不满,于是各地反军四起,誓要打上朝都,救出大将军。”

而李奇也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他在市井之间也听说了些许流言,但不过捕风捉影的消息,做不得准,今日才得知了这乱世真正的原因。

李奇饮尽一杯清酒,悠悠而叹:“太平本是将军定,不许将军见太平!”

此言一出,王焕一脸震惊的看着李奇:“好!说得好!”

“好一个......太平本是将军定,不许将军见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