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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宴卿鸣跟在马队最后面,观察着这些土匪行进的方向……

宴卿鸣跟在马队最后面,观察着这些土匪行进的方向。

多年在此地打家劫舍,早已让他们练就了互相之间的默契,只需要一个手势或者口哨,其他人就知道该如何做。

跑出去没多久,远远看到一支浩浩荡荡的队伍。

马车三架,官兵若干,人数不算特别多,却也看的出富贵。

宴卿鸣定睛一看,果然是皇室规格,第一架马车上的装饰,正是亲王的规格。

明知道心中的猜想是不可能的,宴卿鸣心里的紧张感却没有消退分毫。

王爷……会是沈争堂吗。

如果真的是他,他跑来这里干什么?

宴卿鸣要印证他的猜想,跟在土匪的队伍后面慢慢靠近。

土匪如蝗虫过境,那队官兵发现土匪来犯纷纷亮出兵器上前迎战,一时间两边人马缠斗在一起,混乱异常。

不会是谁喊了一声“保护王爷!保护世子!”,吸引了宴卿鸣全部的注意力。

最前面的马车成为了土匪猛攻的对象,有人冲进马车从里面抱了个像是包裹的东西出来。

紧接着有人跟着冲出马车,手中佩刀毫不犹豫的砍向那人的头颅。

那人临死时怀中的包裹应声掉在马车下面,奔腾的马蹄在周围乱糟糟成一团。

隐隐约约婴儿的哭声从纷杂中传来,那个包裹里面包的竟是一个几月大的婴儿。

宴卿鸣猛地回头看向那边,顾不得周围乱作一团,翻身下马冲了过去,一个飞扑抱住了那个婴儿,将他护在身下。

燕十七眼尖看到了马蹄之下的宴卿鸣,伸手把他从地上扯了起来。

燕十七狠狠骂道:“你有病啊!我们是来打劫的不是送命的!妈的,死了三个兄弟了,那狗王爷挺能打,你抱着什么玩意儿?”

刚才趁乱之中,有马匹踢了宴卿鸣后背一脚,这一脚的力度足够让他内伤。

宴卿鸣感觉得到一口血涌上喉头,他努力忍住,颤抖着把婴儿包裹好。

宴卿鸣一把抓住燕十七,吼道:“这是个孩子,你们抢钱便是不能伤人!”

燕十七一愣,随即冷笑:“狗王爷杀我兄弟,我杀他儿子!”

宴卿鸣护住怀中婴儿,一口鲜血不受控制的吐了出来。

燕十七被这口血吓住,抓住宴卿鸣的手臂把他拉到身旁:“你他妈是被马踩了吗?疯子!真他妈是疯子!”

宴卿鸣顾不得自己满身的血,伸手擦了擦怀里婴儿脸上沾到的血迹。

此刻的宴卿鸣已经确定那王爷是谁,刚确定怀里的婴儿是谁。

宴卿鸣听到身后传来沈争堂撕心裂肺的喊声,他在寻找被人丢出去的沈修宁。

宴卿鸣低声骂了一句:“王八蛋带孩子来这里做什么……”

燕十七没听清宴卿鸣说什么,问道:“你说什么呢?”

宴卿鸣嘴角止不住的有血流出,他不舍的看了看怀里的沈修宁,像是下了天大的决心把他交给了燕十七。

宴卿鸣感觉身体里面都在疼,语气虚弱道:“算我求你,把孩子还给他,你就当帮我……”

宴卿鸣没说完这句话,腿下一软跪了下去。

燕十七吓坏了,一把接过那孩子,另一只手扶住已经昏过去的宴卿鸣。

燕十七骂骂咧咧把宴卿鸣抱在怀里不让他再次成为马匹垫脚,找到沈争堂的方向,高高举起婴儿。

燕十七喊道:“狗王爷!想要你儿子的命吗!”

沈争堂已经红了眼,完全没注意到燕十七怀里抱的是宴卿鸣,怒道:“把宁儿还给我!”

两边人马渐渐停下手,各自警惕着对方。

燕十七冷笑一声:“金银珠宝我不挑,留下来的够我满意,孩子你抱走!”

沈争堂示意手下拿银两来,尽数丢在地上。

燕十七瞥了一眼地上的银两,满意的哼了一声。

待手下把银两收好,所有土匪纷纷上马,燕十七把昏迷的宴卿鸣护在身前,一个用力把孩子甩向沈争堂的方向。

沈争堂顾不得许多,趔趄着冲上前去接住沈修宁。

土匪带着银两策马而去,只剩下沈争堂惊魂未定的抱着襁褓中的儿子。

沈修宁被吓得哇哇大哭,沈争堂把他牢牢抱在怀里,此刻的他才意识到燕十七刚才抱着的人似乎有些眼熟……

*

神龙寨大营,坐落在一处易守难攻的山洼之处。

下面有层层木质围栏,上面是依山而建错落的房子,简陋却也能遮风挡雨。

寨子里的人迎接着归来的人们,燕十七第一个下马,抱着已如死人般的宴卿鸣往自己房子里跑。

不知到底发生什么的纪长工和丁云心追在后面。

燕十七把宴卿鸣放在稻草编织的垫子上,对着外面吼道:“叫神医来!快些!小景子去烧些热水!大蛮拿些干净衣服来!”

纪长工这才看清昏迷的宴卿鸣和那满身的血,忙捂住丁云心的眼睛。

丁云心被吓了一跳:“纪大哥你干什么!宴公子怎样了?”

纪长工把丁云心推到房外:“你去帮着烧水,这里我帮着就好。”

把丁云心打发出去,纪长工回过头来就看燕十七已经快把宴卿鸣扒干净了,忙上前阻止他。

纪长工说道:“喂喂喂!男男也授受不亲,你别脱他衣服啊!”

燕十七哼了一声:“哼!就你们城里人事儿多,我们这的男人全都在山涧里光腚一起洗澡呢!你有的我有他也有,还怕人看了不成。”

纪长工知道宴卿鸣不喜别人碰他,再三阻止:“你放开他,我帮他换衣服就好。”

“换个屁!”燕十七让昏迷的宴卿鸣靠在自己身上,指着他后背大片深紫色的淤血说道,“这是给马踢了,五脏六腑要碎成渣渣的!还有空在乎旁的,你脑子有病!”

纪长工被宴卿鸣背后的淤血着实吓到了,嘴唇发颤道:“他他他……不会死掉吧。”

燕十七也叹了口气:“不好说,我觉得情况不妙。”

神医是个小老头,被人匆匆喊来:“老大,听说有人受了重伤?”

燕十七忙招呼神医:“就是他,被马踢了,神医快看看还有没有的救!”

神医仔细查看了宴卿鸣的伤,连连摇头:“淤血如此严重怕是内伤的更重,你把他放躺下来,我给他把个脉。”

燕十七和纪长工一起把宴卿鸣放平躺下,神医抬手搭了他的脉。

“嗯?”神医脸上闪过一丝疑惑,又搭了宴卿鸣另一只手的脉搏,疑惑道,“这位公子,怎么……是喜脉啊。”

燕十七没听懂:“啥玩意?!”

纪长工也是吓了一跳,不可置信的问道:“喜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