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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

鱼欢便倾身吻住凌渊。

带着从没有过的急切。

霎时,熟悉的清冽气息便盈满她所有的感官。

身体在微微的颤抖。

想到之前的那一幕,她还是会后怕不已。

凌渊任由她在唇齿间肆意来回。

只温柔的回应着。

双手揽上鱼欢的后背,不住的轻轻安抚着。

不知过了多久。

鱼欢激烈的动作才缓了下来。

贴着凌渊的唇瓣,娇软的声音低喃道:“阿渊,我发现自己越来越爱你了。”

凌渊轻抚着她背部的手一顿,随即便紧紧将她抱住。

“我知道,我也爱你,很爱很爱…”

愿意以命相护的那种。

话落,两人便情不自禁的再一次拥吻彼此。

似乎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宣泄着两人同样饱胀的情绪。

又过了一会儿。

鱼欢感受到凌渊的手臂越收越紧。

顾及他的伤势,不敢继续下去了。

便轻轻推了推他。

凌渊不舍却也当即放开了她。

两人皆是气息凌乱。

鱼欢水亮的眼神看着凌渊,微微抬起上半身道:“我想跟你坦白一件事。”

“什么…”凌渊刚想问。

便听院外脚步声传来。

鱼欢当即也顾不上说了,赶紧起身站到床边。

她以为是鱼父回来了,结果却是宋宇杰拿着个包袱走了进来。

宋宇杰见到躺在床上的凌渊,便急忙走到床边。

看到凌渊衣服上的那么多的血迹,一脸担心道:“哥,村长说你受伤了,严不严重啊?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就只是吐了几口血,不严重,我在你嫂子这里养养就行。”凌渊拒绝道。

“这能行吗?”宋宇杰有点不放心。

“有什么不行的,对了,鱼叔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凌渊道。

“哦,村长在村头老远就看到有两辆车停在了土路上,就让我先拿衣服过来,他自己一个人过去看看。”

鱼欢听到这话,突然想到什么。

“阿渊,你先换衣服,我出去了。”

说完,便走了出去。

一出房门,便拿出一张瞬移符。

眨眼间,就出现在了离村头百米远的山坡上。

此时村里炊烟袅袅。

进村的路上只有鱼父一个人正在往车停放处走去。

鱼父正想过去看看是谁这么早就开着车来村里。

且他从村头走过来,这车就一直停着不动,也没见着人下来。

他心里正想着是不是车坏了。

离车还有十几米的时候,心里又犯嘀咕,好像没人啊?

没等他再靠近。

两辆车突然就掉头开走了。

扬起一片尘土。

鱼父揉了揉眼睛。

这车怎么走的?他好像没看到人啊?

一阵冷风吹过。

鱼父抖了下身子,快速转身往家走。

看来他是老了,都老眼昏花了。

有人没人都看不清了。

鱼欢见她爸干净利索的走了。

便赶紧把两辆车收进了空间。

这车不出意外应该就是那些人的,她差点就忘了扫尾了。

幸亏现在除了他爸,没人发现这两辆车。

不然被村里其他人看到,还不知又要升起什么波折。

在鱼欢准备回去之际。

就看到远远驶来一辆军用吉普车。

随即她便认出这是药厂里的车,里面坐的赫然是温厂长他们。

想到被她扔在厂门口的温贝贝。

应该是厂里守卫的士兵发现后立马就通知了温厂长。

温贝贝怎么被那些人抓住的,她不知道。

不过失踪这么久,想来温厂长也急坏了。

她现在衷心的希望温贝贝能快点在鱼水村消失。

以后再也不见。

感觉每次碰上她都没好事。

虽然每次她都是无辜的受害者,可是她真的觉得她们有可能八字犯冲。

两人最好不要再有交集。

脑子里胡思乱想着。

符纸一闪,身影便消失在原地。

……

时间转瞬即逝。

因为鱼母要上班,这给凌渊养身体的事,自然就落到了鱼欢身上。

鱼欢便开始给凌渊变着法的用灵泉水给他做各种好吃的。

鱼母上班后都在厂里食堂吃饭。

鱼父倒是每天都跟着凌渊吃伤号饭。

吃的面色红润,越发年轻。

半个月过去。

凌渊的伤也一天天的好了起来。

那天鱼欢想跟他说的事,也因为宋宇杰的到来而打断。

之后便一直没有再提起。

白天,鱼父鱼母都各自上工后。

家里就剩他们两人独处。

突然就好像过上了同居生活。

除了晚上不睡一个房间。

其余时间,两人几乎都粘在一起。

有人说,相爱容易相处难。

可鱼欢和凌渊却觉得,他们的爱并没有因为长时间的相处而变得减少。

反而是一点一点在相爱的基础上继续叠加。

这天。

鱼父鱼母都出了门。

家里仅有他们两人。

凌渊觉得自己的伤已经好了,便准备回知青点。

再不回去,村里的各种闲话又要开始了。

“我舍不得你走。”鱼欢抱着凌渊的脖子万分不舍道。

她喜欢每天早晚都能见到他。

喜欢每天都能长时间的待在一起说笑聊天。

无论做什么都有他在旁边。

哪怕只是安静的各自看书也觉得欢喜。

她只觉得这段时间的每一天都很快活。

“要不,你就别回知青点了,彻底搬到我家来住,就住我大哥的房间,反正他的房间一年到头都空着。”

鱼欢越说越觉得这个办法好。

当即抬头眼睛亮闪闪的看着凌渊。

“你觉得怎么样?”

凌渊双手搂着鱼欢的腰,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鼻尖蹭着她的鼻头,温柔道:“乖,我也舍不得你,但确实不适合继续住在这里,反正我们每天都还是一样能见面。”

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处,他也很不舍。

只是人言可畏,他不想让别人私下里对着鱼欢说三道四。

再过不久,鱼欢就满十八了。

他还想让父母过来名正言顺的提亲,然后领证。

见鱼欢不高兴的嘟着嘴。

便低头吻了上去。

鱼欢微诧。

随即就轻轻拍打着凌渊的肩头。

又来这招,每次要是有意见分歧。

凌渊便亲到她浑身发软。

冰凉的唇瓣带着无比熟悉的气息,上来就攻城掠地。

鱼欢不自觉的微仰着头,下意识的回应着。

所有的思绪渐渐远去。

这段时间无数次点到为止的亲密,让她越来越不满足,越来越无法自控。

她的身体在渴望…

手不自觉的开始解凌渊的衣服。

凌渊的气息陡然加重。

一只柔若无骨的手正伸进了他的衣服里。

轻轻的拢。

慢慢的捻。

一会儿抹。

一会儿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