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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目光森冷的直奔汽车而去,对于身后余泽厚的话充耳不闻。

车里,樊文学疼的缩成一团,不断的哀嚎,眼角和嘴角不断有鲜血溢出,他想下车求救,却动弹不得。

眼睛看不见的樊文学,听到车门打开的声音,急忙开了口。

“云苓,是你吗?”

“云苓,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余笙握紧了拳头,“为什么要害云苓?”

樊文学一怔,“你不是云苓,你是谁?求你,救我!救救我!”

“只要你救我,我会给你很多很多的钱,我还可以让我家里人给你安排工作,我保证!”

“樊文学,你怕是忘了我是谁了。”

余笙冷哼一声,“我叫余笙。”

“余、余笙,怎么是你?”樊文学瑟缩着想要躲起来。

“你想怎么样?我警告你,故意伤人是会被抓起来的,你别乱来!”

看着樊文学满身狼狈的样子,余笙厌恶的勾了勾唇。

“我这个人向来都是知法守法的好公民,不会让自己犯罪的。”

“樊文学,只要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伤害纪云苓?我就会救你,甚至直接送你去医院抢救。”

“再耽误下去的话,不说你这双眼睛保不住,就是能救回来,你以后也是要瘫在床上的。”

樊文学吓坏了,让他瘫在床上,那还不如直接死了呢。

“不,我不变要成瘫子!”

“我都告诉你,余笙,你一定要救我!求你了!”

余笙点头。“好啊!”

“只要你老实说出来为什么害纪云苓,我就救你。”

樊文学后悔的直咬牙,“我原本没想过要伤害纪云苓的,真的!我可以发誓!”

“是耿芳,是她找的我,说是有办法让纪云苓嫁给我,说什么徐家能带给我不少好处,还给了我一包药,我这才鬼迷心窍的。”

“我知道错了!”

“求你、救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余笙心里恨意滔天,耿芳是吗?很好!

“既然你知道错了,樊文学,那你应该知道,做错了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你所做的一切,不可饶恕!”

从空间里拿了流光散出来,余笙沉着脸将药撒在了樊文学身上。

又用点着的打火机扔进车里,然后狠狠的关上车门,直接转身快步离开。

樊文学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突然间身上更疼了,他的皮肉仿佛在一点点的腐烂。

身体里的血液在不断往外涌出,樊文学挣扎着伸手去捂,却发觉手上也不断有鲜血溢出,他吓疯了。

“救命!”

“救命啊!”

“有没有人,救……”

再喊不出一句话的樊文学,感受到车子里火热的温度,刺鼻的气味,惊恐的不停抽搐。

砰——

余笙刚走到余泽厚和纪云苓跟前,剧烈的爆炸声就响了起来。

之前停在不远处的那辆黑色汽车,瞬间变成了一地狼藉。

“笙笙,为什么不听话?”

余泽厚眉头紧蹙,“我说过有什么事情,我来处理的,天大的罪过,都有我在前面顶着,不能脏了你的手。”

余笙垂眸看着余泽厚怀里的纪云苓,“云云受伤了。”

“爷爷,我不是小孩子了,再不用你挡在身前倾力庇护着了,爷爷,在这儿,笙笙也可以保护你们的。”

将自己白嫩的手伸了出来,仔细看了看,“爷爷,你看,我的手没脏。”

余泽厚心里不是滋味儿,闷闷的点头,“嗯,没脏!”

“笙笙,我们回家!”

余泽厚抱着纪云苓大步走着,余笙紧跟在他们身后,任由大雨冲刷着身体。

安顿好了纪云苓,余笙小心翼翼的给纪云苓手上和嘴巴上了药,静静的守着她。

而接到余泽厚电话的徐京墨,知道自己最疼爱的孙女儿出了事,徐京墨死死的咬牙挺着,急忙给大儿子两口打了电话。

然后等着大儿子两口子开车回家,接上他们老两口,一起赶到了余家。

杨曼看到女儿时,崩溃的直接倒了下去,一旁的徐立平眼疾手快的拦着妻子。

反倒是徐京墨和纪青黛老两口,紧咬着牙关撑着,慢慢的一步一步走到了孙女儿跟前。

余笙突然站了起来,“关于云云的事情,我有话说。”

徐京墨看向余笙,这个他认知里一向人淡如菊的学生,第一次表现的这么凌厉。

“余笙,有什么事儿,等我们确定云苓真的没事儿以后,再说行吗?”徐京墨低声道。

余笙蹙眉,“云云没事儿,我给她诊过脉了。”

“她自己掐破了手心,咬烂了舌头和嘴唇,你们都过来看看!”

杨曼浑身颤抖,死死的咬着牙,“立平,我要看!”

徐立平红着眼眶,扶着妻子一步步走到女儿跟前,然后看着妻子掰开女儿的手心,和嘴巴,满腔的杀意涌现。

“谁?是谁要害我的女儿?”

余笙紧紧的盯着徐京墨和徐立平两人,“人你们都认识,主谋叫耿芳,实施犯罪的人是樊文学。”

杨曼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余笙,“耿芳?她、她为什么要……”

“为什么要害我的女儿?为什么啊?”

徐京墨和徐立平都是一怔,愣在那儿仿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一样。

反倒是纪青黛闭了闭眼,“畜牲!”

“樊文学、他个畜牲,我要宰了他,他该死!”徐立平恨恨的咬牙。

余泽厚突然一把将余笙拉到了身后,“师傅,樊文学已经死了,在车上被炸死的。”

徐京墨几人都是一惊,难以置信的看着余泽厚。

“是我下的手,他伤了云云,他该死!”余泽厚脸色阴沉沉的。

余笙想要反驳,却被余泽厚紧紧的攥着手腕,示意她不要开口。

“泽厚,那畜牲死不足惜!可你不能因此把你的前途搭进去啊!”徐京墨一脸的哀嘁。

徐立平拍了拍余泽厚的肩膀,转身看着床上闭着眼睛的女儿。

“泽厚这么做都是为了我的女儿,他所做的一切,都由我来顶着,这本就是我这个做父亲的,该为自己女儿讨回的公道。”

杨曼擦了擦眼泪,“泽厚,阿姨谢谢你!”

“爸、妈,这次耿芳做的事情,我无法放过她,她竟然要毁了我的女儿啊!”

纪青黛脸色阴沉的点头,“杨曼,无论你怎么做,我和你爸都不会说什么,你也不必顾及老二,想怎么做就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