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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康姨妈才是真的慌了,也意识到了赵璟和盛纮的不同。

盛纮爱惜名声,也会顾念她父亲的提携之恩还有妹妹的脸面,但是这个安王不同。

她们没什么交情,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于是康姨妈急忙堆起假笑,面前一派亲切的模样,道:

“王爷这话就见外了,你是我妹妹的女婿,便也是我父亲的门生。咱们都是自家人,说这些便真是见外了,我妹妹一直将四丫头当成嫡亲的姑娘来养,若是妹妹知道怕也是要伤心的,到时家宅不宁,也惹了四丫头被人闲话,你说是不是?”

康王氏说着眼神却看向安陵容。

那笑意堆起的面皮上却是如同毒蛇一般的阴毒。

康王氏的手段她早有耳闻,这些年死在她手里的年轻姑娘不知几何,连盛纮都不得不为其遮掩。

而且这人唯利是图,前世为了拿捏盛家和盛纮诓骗王大娘子给老太太下毒,还送庶女去侯府。

这次一听到动静便为辅国公家打头阵来陷害自己。

就算这次自己没有中圈套,说不得她前脚刚坐上安王妃的位置,后脚康王氏就把自家的庶女送到了王府!

赵宗全已经开始布局谋划,为何自己不能为赵璟也谋划。

康王氏就是她给赵璟扬名的筏子,就是他获得民心的棋子。

所以她前些日子便将搜罗好的证据陆陆续续送到赵璟那里,依照他的脾性,他不会不管,更不会卖任何人的人情。

只是没想到康王氏自己今日撞了过来。

而康王氏刚才的话也算软硬兼施,既有求饶也有警告。

为了脱身,她将自己已故的父亲搬出来,把王家的资源搬出来来抬赵璟的身份,增加他的砝码。

同时也拿盛家的名声和林噙霜来威胁自己。

可是她不知道,王大娘子早已不当家,而且也不能奈何林噙霜。

而赵璟根本听不懂她话里的意思。

遇到赵璟,康王氏算是踢到铁板了!

果然,赵璟皱眉,道:

“你王家和康家的事儿与盛家有什么关系?我办你的案子,你扯旁人做甚?来人,带走,再多言语,直接堵住嘴拖走!”

赵璟一直是个粗人,只有在安陵容面前才会装一下,现在他已经很生气,所以连装都不愿意了。

长枫在高夏昔身后对他竖起一个大拇指。

康王氏双眼一翻就要装晕。却被身后拿刀的士兵吓的一哆嗦,对身边人使了一个眼色便战战兢兢跟着人走了。

安陵容自然看到了,只是她家那位老太太这次似乎来不了呢?

她既然要用康王氏给赵璟立威,怎么可能把那老太太放出来当搅屎棍。

想必过段时间,王老太太就会在梦里找她那位配享太庙的老头子了。

王老太太“病了”,王家便由王舅妈当家,王家的长子是个不顶用的,外面也是勉强应付,府里一应大小全都由舅妈操持,这些年王家和盛家不知给康王氏收拾了多少烂摊子,王舅妈不厌其烦,甚至想说动王舅舅寻个外放,摆脱康王氏这无休止的拖累。

只是王老太太在大女儿的事上根本拎不清,王舅舅更是个耳根子软的妈宝。

王舅妈心知这个大姑子是个炸弹,会送了全家,也是暗暗心急,所以当她知道安神香的作用时才会毫不犹豫。

正如她所说,一个烂果子不摘就会烂全筐。

她是一个母亲,她也有儿女,不能因为康王氏一个人而害了自己的孩子。

王家被王舅妈把持着,她不出面,王舅舅知道也只能对地叹息。

他爹留下的人情这些年他已经用的差不多,加上王舅妈的晓之以理和外部压力,所以他并没有出面。

康家听说后更是一纸休书送到了大理寺。

姓康的巴不得休了康王氏将她的嫁妆据为己有好娶新妇。

至于盛家,王大娘子知道后,倒是念在姐妹之情求过盛纮,只是出来后却把自己关在佛堂不肯再出来。

大理寺。

康王氏已经在这里待了三天,她身上依旧是那副模样,头发却散乱的不成样子,蓬头垢面的模样的确难见。

她扒在监狱的木栏上,说自己父亲配享太庙,说自己是官眷夫人,见没人理她便破口大骂,将自己不喜欢和看不惯的人都骂了一遍。

其中骂的最多的还是林噙霜和安陵容!

康王氏做下的孽并不难查,光盛纮手里就捏着几桩命案。

盛纮并没有参与,而是替康王氏扫尾,大都是拿银钱帮忙安抚下来,只是若查下去,盛纮难免受了连累。

这日,安陵容一人回府,见了盛纮便直接跪了下去,也没有说话。

康王氏这事儿闹得很大,其中不乏安陵容推波助澜。

御史大夫这几天个个打了鸡血似的,见进了太庙的王老太师恐怕都不得安生。

这件事是赵璟负责,而且是他手下一个副将递的状子。

那副将的妹妹曾在康家做工,只是三个月不到就失去了踪迹,他去讨要说法反而被打的半死,后来去了禹州参军,入了赵璟的部下,这才有如今的机缘。

而朝廷中因为这件事也吵得沸沸扬扬。

有些人认为这是康王两家的家事儿,虽然两家都有护短包庇之嫌,但实在不值得在朝堂中议论。

加上康王的身份特殊,王老太师入驻太庙,这件事闹来闹去实在又伤体统和先人脸面。

这些人大都是老臣。

而另一部分新贵大都是禹州的性情中人,则认为人命关天,一家不定,无以安社稷,康王氏恶贯满盈,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赵宗全还没有将皇考的事儿搬出来,朝堂中已经初现党争,为此他也不厌其烦。

事情沸沸扬扬闹了几天,安陵容这才会盛家。

盛纮因这件事已经在家几日,这日见女儿回来,叹息一声,亲自将安陵容扶起,塞给她一封早已写好的辞呈。

“墨儿!”

盛纮叹息一声,俊美的脸上竟是一派轻松和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