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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儿,宴哥哥保证心里面永远只装你一人”

李霜霜沉默片刻捂着被子瓮声瓮气的小声说道“不能就只有我一人吗?”

眼睛却异常清醒,没找到父亲以前,她就是宣王府最后的后路。

大夏想要虎符的人很多,躺在她身后的人也不例外。

江宴眼底闪过一丝愧疚,抬手抚摸霜儿的头顶安抚“不要怕,你在宴哥哥心里是最重要的。”

等他完全掌控了整个大夏,就封霜儿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她值得。

李霜霜扑过去“我就知道宴哥哥是喜欢我的”整个京城都被她的人翻遍了,要是在找不到父亲的踪迹,也许她可以在宫里找找。

“我的霜儿最乖了”等他拿到虎符,就把宣王放了。

既向全天下显示了他的仁慈,又把大夏的兵力牢牢的抓在手里。

江宴怎么也想不到被他惦记着的宣王已经变成了人彘,装在了坛子里。

“我要见厉沉,让厉沉来见我”

“厉沉,,,”

吼了一宿,李利的声音已经嘶哑的不能听了。

在李利的期盼下,厉沉终于出现了,坐在对面“听说你要见我”

“我,可以把虎符给你,但是我有两个要求”放过霜儿和杀了他。

身体的折磨,已经让他在崩溃的边缘,完全靠坛子里面都药水过活。

厉沉嗤笑一声“你说的是这个吗?”

拿在手上的不是虎符是什么。

李利震惊的盯着他手上的虎符,呼吸急促。

“怎么会?你怎么会知道,,,”怎么会知道他把虎符藏在那里。

厉沉见他眼睛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好心的站起来凑过去,让他看的清楚一点。

这东西在他把李利弄到慎刑司的时候就已经拿到了“看清楚了吗?你早就没有和我谈判的资格了。”

李利脑子里面绷着弦彻底断了,支撑着他的底牌早就被人拿到了。

眼底充斥的疯狂。

“哈哈哈哈,哈哈,不愧是他的儿子,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啊!”他早该知道,他从来没有在他面前遮掩过身份。

大笑过后,李利也算彻底看清自己的处境。

盯着厉沉嘴巴张张合合,颤抖着胡须最终还是说了求饶的话“那些事都是我做的,和霜儿没有关系,你放过她吧!”

厉沉嗤笑,眼底只剩下阴鸷和猩红“放过!你们当初怎么不放过星儿”

他的妹妹才八岁,凌辱致死四个字时时刻刻的像一把刀在他心口上刮。

她明明已经逃出去了,是李霜霜把她带了回来,她以为她找到了能救母亲的人,结果却把自己推入深渊。

午夜梦回,他还时常能梦见那个梳着两个花苞头的小姑娘被人欺负了翻过普华寺的门槛。

抱着他的腿委屈的哭诉被母后养的狗狗欺负了。让他回去给她报仇。

“哥哥,花花欺负我,你回家给我报仇好不好。”

“哥哥花花欺负我,,,”

小姑娘受委屈了,他这个哥哥怎么可能会放过那些人。他要把星儿受过的苦一点一点讨回来。

厉沉抬手揪着他的头发,让他仰头看着自己。

“这才刚刚开始,着什么急!”他要让这群人下半辈子都活在恐惧之中。

他们不配死,下去吓到星儿怎么办?

活着,不人不鬼的活着,他一定会让他们长命百岁的。

李利盯着厉沉眼底的疯狂,“魔鬼,你这个魔鬼,江淮怎么会生出你这样满手鲜血的魔鬼”

难怪从小要送到普华寺去压八字,这那里压的是八字,压就是厉沉本身。

厉沉甩开松开他的手,拿起旁边的帕子擦擦手,好似摸到了什么脏东西。

声音冷沉“你不配提他”

用铁架子夹起旁边的老鼠,塞到缸里面。

“给你加点营养”

里面的药水毒的厉害,老鼠下去很快就挣扎不动,沉了下去。

沉思片刻“再来条蛇吧”

蛇鼠一窝,他们本来就该呆在一起。

惊人的疼痛席卷全身,李利大声求饶“杀了我吧!你杀了世叔吧!我求你了。”

这药水的平衡因为一只老鼠打破,发生了反应,泡在里面的人犹如万蚁同时啃食。

蚀骨的痛,他真的撑不下去了。

厉沉站在一边欣赏他的痛苦,夏天天气炎热,缸里面的药水和死老鼠一起发酵,很快一股腐烂的味道弥漫在地牢里。

厉沉欣赏够了站起来“世叔,慢慢玩,侄子先告退了。”

杨不悔应该快到了,他得带小姑娘去把个脉。

外面江蔓迫不及待的坐在树底下,不停的张望门口,她也很想知道肚子里面是不是有小崽子了。

安平坐在角屋里只觉得奇怪,大中午的不去屋子里面纳凉外面坐着干什么?

直到厉沉来把人带走,安平才反应过来江姐姐在等厉公公呢!

余光瞅了一眼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的安怀,叹气。

“干嘛!你那是什么眼神,嫌弃哥?”安怀看的清楚那个眼神就是嫌弃。

安平抱着冰碗出去,这个的木头不配用他的冰碗。

“唉,你把冰碗拿出去干嘛?你什么意思!”

芳嬷嬷瞅了一眼在院子里面打闹的两人。看破不说破,扭头继续和李婆子唠嗑。

这宫里谁没有点藏在心里面的秘密呢!

内务府穿着太监衣服的杨不悔再次确认,厉沉养的小娇娇确实怀孕了。

明明是小半旬的月份,可却异常强壮,那脉象跳的健硕有力,比那怀了三个月的还要明显。

厉沉见他皱眉,以为是小姑娘哪里不妥“怎么样。”

杨不悔不知道要怎么羡慕这个好兄弟,早些年长期服用那样伤身体的药。

以为一辈子都孤家寡人,结果不知道偷吃了什么秘药,身体壮硕的跟一头刚成年的牛似的。

现在又早早的有了子嗣,这让他这个长期调理的大夫情何以堪。

“你到底吃了什么好东西,也不知道惦记着兄弟点”就连还没有成形的小崽子都壮成这样。

知道小姑娘没事厉沉松开眉头,杨不悔一会儿摇头,一会惊诧的,看的他七上八下的。

不是厉沉有好东西不想分享,实在是不愿意把小姑娘暴露在人前。

“后劲发力没听说过。”他从来没有想过要窥探过小姑娘秘密的心思。

杨不悔都要气笑了,他的身体他不知道,烂的到处都是窟窿,刮风都呜呜的。

他都担心他英年早逝。

余光扫了一眼盯着他裤子眼睛轱辘转的姑娘。侧着身子。

真他娘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看什么看,没看过从小体弱的男人吗?

这两人用眼神侮辱他的灵魂,质疑他的实力。

厉沉抬手把小姑娘侧着的脸扶正。年纪小就是容易好奇,什么都想看。

认真询问“她年纪小,怀孕对自身没什么问题吧!”

如果实在不行,晚两年也成。在孩子和孩子娘中间选的话他会毫不犹豫的选孩子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