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打算去找朱雀吗？”沈砚卿开口。
白虎：“再说吧，他把气息隐藏起来了，我在魔界感应不到他，估计他也不想见我。”
“感应？你们神兽之间还能通过感应感知到对方？”沈砚卿对这个倒是挺好奇的。
一般这种感应只有结契的才有。
“这种确实是我们神兽之间特有的关系。”白虎说到这里就特别骄傲，“不止如此，我们的感应能力特别强，比如我们可以通过一个人受的伤去知道凶手是谁，当然......这个凶手得遇上才行。”
遇上......
沈砚卿想起来风致远受伤的那件事情.....
要是朱雀现在跟风致远联系上了，那朱雀下次见到他的时候会不会就认出来了？
【嘶——这种能力怎么听着这么眼熟呢？(? ? ?? )】
【楼上，原来不是我一个人这么感觉的。（bushi）(*′I`*)】
【是......像一种动物吗？狗？_(:3」∠)_】
【哈哈哈，虽然不太像，但是从某些方面来说，是的。_(:3」∠)_】
.................
白虎叹了一口气，有些怀旧，“我就是觉得现在下界只剩下我们两个了，想跟他叙叙旧而已。”
“只剩下你们两个了？所以剩下的两个是已经回去了吗？”
“他们早在几千年前就走了，但是我觉得下界还是有点好玩的，就想玩玩再回去，青龙和玄武不一样，他们两个从一开始就打算离开，所以他们直接找了一个天资高的人，在他们飞升的时候就直接上去了。”
沈砚卿：“那你现在是在这里玩够了？”
“差不多吧。”白虎回答，“我现在确实觉得上面更适合我，但是朱雀估计就不这么认为了，他估计还是想在下界玩。”
听到白虎的这句话，沈砚卿不由得对朱雀好奇起来，“朱雀平时是什么性格？”
“朱雀......好奇心挺强的，什么都想尝试一下，喜欢当老大，还擅长造灵器，他平日虽然不是很喜欢打打杀杀的，但是千万不能把他送你的灵器送给别人，自己用坏或者暂时让别人用一下都不是什么事，但是要是完全送或者弄丢......他可能会杀了你。”白虎似乎是走的有些累了，他干脆飞起来，“从刚开始到下界的时候，他就明确表明自己不想回去了，两百年前我们就见过，他那个时候也是坚定的表明自己不想走。”
“造灵器？送了别人还会杀人？”
这是什么离谱的规定。
“嗯，他造的灵器最低也是中品，但是他灵器的造型都很独特，基本外形都是一个翅膀，至于杀人......”白虎回想起之前，“你知道的，那些造灵器的性格都有点古怪，朱雀也不例外，而且他的东西都是送人，会提前告诉你后果，”
“那被赠送的人会受到牵连吗？”
“不会。”白虎在这件事情上很肯定，“朱雀只给没有遵守约定的人惩罚，不过你遇上这件事情可注意，不能轻易答应，尤其是在告诉了你后果的前提下。”
“我会注意的，但是......翅膀？”
沈砚卿垂眸，突然想起来很多年前弟子招收时那个被淘汰的王思成用的东西。
他用水镜把那个的样子呈现在白虎面前，“你看这个是不是？”
白虎见到这个灵器的第一眼就确定了，“这个是！这个是他两百年前给我看的那个，你从哪里找到的？”
“之前偶然看到的，觉得形状很特别，就保存下来了。”沈砚卿继而将灵长老的那个样子也用同样的方式呈现在白虎面前，“这个呢？”
“这个......像是，但好像又不像，我没见过，但是风格还是挺像的。”
“是吗？”
可能真的是因为这两个东西有些像的原因，所以才觉得熟悉。
“不对，我们提他干什么，越提越生气。”白虎手里刚刚收的垃圾都差点被他捏碎，“跟他见一面比登天还难，不见就不见，我又不是非他见不可。”
白虎气到兴头上，还来问沈砚卿，“你说是不是？这样的人是不是不值得见？”
沈砚卿：“......是。”
————
沈砚卿回到房间后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躺到了床上，他闭上眼，有些睡不着。
过了许久以后，沈砚卿突然从床上醒过来，呼唤888，【等等，我好像有办法了。】
【大半夜的，我差点就被吓到了。(? ? ?? )】
【要命，我正在批改文件，刚想睡觉。(?ˉ??ˉ??)】
【现在是半夜一点五十九，直播是半夜两点关，还差一分钟。??·??·??*?? ??】
【楼上，准确地来说现在还有三十秒。_(:3」∠)_】
【卿卿是不是在跟系统聊天啊？(? ? ?? )】
.............
突然听到这个声音，888差点被吓到，【什么？什么办法？给我系统升级的办法吗？】
沈砚卿：【不是，是魔界那边的事情。】
888到底是智能，他反应的很快，【难道宿主你想好要对付风致远的办法了？怎么办？杀了他们吗？】
沈砚卿：【不是，我在想，朱雀去代替魔界的主人不是一个很好的办法吗？你记得白虎今天说过朱雀不喜欢打打杀杀的吗？】
888对那句话其实一直持有怀疑态度，【朱雀不喜欢打打杀杀，那为什么到后面还要跟风致远结契？】
沈砚卿：【原剧情最后风致远已经不杀人了，再加上风致远是那个地方的老大，要跟着苏泽明在一起，肯定不会飞升，朱雀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跟风致远结契的。】
888：【但是怎么让朱雀自己愿意当？】
沈砚卿：【你还记得我们当年查的那个灵器的来源吗？】
当时王思成出去之后就死了，这个灵器最后的根源......是风致远。
那天在画面里面看到的最后一刻就是王思成被风致远杀死，然后灵器被他随意送给了路上的一个人。
刚巧的是，那个人沈砚卿之前见过。
888很快就反应过来，【宿主你想找个人把这件事情告诉朱雀。】
沈砚卿：【嗯，那天我是不是让你录像了？】
888：【录了。】
沈砚卿：【给我再看一遍，我不是很确定。】
毕竟时间已经过了那么久了，有些记不清是正常的。
888：【好。】
光屏呈现在自己的面前，沈砚卿将那个又看了一眼，确定了是没事。
当时莫名感觉这段剧情有用，没想到现在还真有用。
沈砚卿：【现在只要找个专门散播消息的人把这件消息告诉朱雀就行了。】
888忍不住打断沈砚卿：【宿主，接下来的步骤都好了，但是我们忘了最开始的一步，把朱雀引出来，要不然我们把这件事情告诉谁？】
沈砚卿：【有一个办法可以把朱雀引出来，但概率不是很大。】
888：【什么办法？】
沈砚卿：【用上那个纸人。】
————
魔界。
朱雀能感受到风致远的身上有点故人的气息。
“白虎？”朱雀挑眉。
上次白虎来的时候他就感觉到白虎身上有很浓的别人的气息，现在又加上风致远的伤...........
朱雀感觉有很大的可能就是白虎已经跟人结契了。
难不成真的是最近那个传的沸沸扬扬的李明？
不得不说，他对于那个倒是很感兴趣，只是一直不知道应该去什么地方寻找。
本来感觉魔界没有什么希望，正当他在想着要不要去修真界看看的时候，突然嗅到了一点气息。
朱雀能确定这个人就是打伤风致远的那个。
只是这个气息......没有白虎的。
难道他猜错了？白虎没有跟他在一起？他俩没结契？
一直到“李明”离开，朱雀都悄悄地跟着他，“喂，你是那个李明吗？”
朱雀稍微释放了一点火焰，想去探探“李明”的实力。
结果朱雀的火焰刚刚碰到“李明”，“李明”就毫无征兆地燃烧了。
“纸人？”朱雀走过去看了一眼，感觉没兴趣，离开了。
青云宗内，888声音很兴奋，【宿主，真的好使，现在能用了。】
沈砚卿“嗯”了一声，【现在该去找人了。】
这件事情比想象中顺利，但是也确实费积分。
能混入魔界的人不是很难找，只要给的钱够多，没什么办不到的。
绑定纸人，追踪系统，来来回回就废了500，再加上沈砚卿之前给纸人冲了十年和系统的绑定......
现在那十年过得还没有一半......
想到这个，沈砚卿就感觉自己心疼。
下次肯定一年一年绑定。
————
“我最近见到了一个蝴蝶一样的灵器，特别美，你知道吗？而且作用也特别厉害。”
旁边人说话的声音引起了朱雀的注意。
“真的真的，我前些天在修真界看到的，当时看他们战斗，刚好看到了。”骂个人越说越带劲，“琉璃色，左下角还有一个小坠子，那灵器的样子绝对是我这辈子看到最好看的了。”
“你在哪里看到的？”
“青云宗下面的莲池道，听说他们那里最近举行会武呢。”
朱雀的眼睛动了动，随后消失在了原地。
见朱雀上钩，那两个人也就没有继续。
“事情办好了。”那两个人给沈砚卿发了传音。
“好。”
————
风致远的左护法名字叫燕长北，右护法名字叫赵宇楠。
燕长北脸上挂着笑容，声音听起来毕恭毕敬，“尊上，西挽那里送过来几味药，有可以增长功力的，也有许多疗伤的，不知尊上是否需要？”
“送到我那里就行了，我会让影去取的。”风致远声音很冷淡。
“这药毕竟珍贵，我怕......”燕长北声音担忧，“不送到您面前，我始终放心不下。”
“闭嘴，我要是还想要你这条命，就别再说多余的话。”风致远的声音还是跟往常一样，不给人一点反驳的机会。
感觉到传音被挂断，燕长北刚刚的笑容立马收敛，面上反而露出一些嘲弄的笑容。
“怎么？被嫌弃了？”赵宇楠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这里，声音嘲讽。
“你来干什么？你的事情都处理了？”燕长北语调冰冷，不太想跟赵宇楠说话。
“办完了，尊上交给我的事情都办妥了。”赵宇楠摆了摆手，“倒是你，你的事情还没办完吧？”
“不巧，我也办完了。”
他们两个人都在等对方先按耐不住出手，好给另一个人行便利。
又或者......他们想借别人之手。
但是一直等到现在，也没有一方按耐不住。
“你说尊上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好的修炼方法，或者意外得了什么机遇？”赵宇楠假装思考。
“尊上的事情我们怎么可能会知道，还是不要妄自猜测的好，小心命不保。”燕长北本来就不爽，现在正好拿刚才风致远对他说的话反驳给赵宇楠。
“我怎么敢这么想呢？我只是觉得尊上如果真的得了什么秘法，那他离飞升应该也不远了。”赵宇楠靠着椅背，随意翘起二郎腿，“我只是替尊上高兴而已。”
“但愿你真的是那么想。”燕长北站起来，拿起西挽那边送的东西，然后消失在了原地。
燕长北走后，赵宇楠眼神暗了暗，随即叫过来一个人。
“尊上这几日都在干什么？”
“都在调查李明的事情。”
李明......
看样子外面的传闻还真是有点可信度的。
“我知道了，那尊上的那个小妻子呢？他怎么样？”
那个人知道赵宇楠说的是苏泽明，他开口道，“苏泽明最近还是待在尊上身边，没有什么异动。”
“是吗？”赵宇楠觉得有些无聊，仿佛自言自语，“他这次怎么没有去青云宗偷一个灵器回来？”
“......”那个人依旧跪在地上，没有说话。
“下去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