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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含西岭八》

如果我还有所祈求,

如果我的临终如此。

呵,贪婪的人儿

他理应当自己看顾着自己,

他体内:欲望,贪婪与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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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一盏煤油灯,

它微弱的火苗记忆深处跳动。

姥姥像一截干树枝,

半躺着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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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最后一丝呼吸,

来自于遥远的过去。

我从哪里与一个人辞别

像她当时辞别于我们。

她翻越了另一端的山坡,

像在言语中那些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