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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田小糖去了成衣店,把做好的衣服取回来,打算明天参加最后一场比试便把衣服赔给那俞大人。

当她回了客栈,发现自己客房的门锁开了,她明明记得出去时把房门锁上了,怎么回来时却开着,难道自己记错了?

心里纳闷着推门进了屋,可当看到屋内坐着一个男人时,猛地把她吓了一跳,待看清是谁,眼中有着怒意。

“俞大人,你是怎么进来的?”

“当然是从门口走进来的。”俞大人继续坐着喝着茶,神情自若道。

“我出去是锁了门的,你不会是撬锁进来的吧?”

“我想进来还需撬锁?叫小二打开不就行了。”俞大人说的一副理所当然。

“俞大人,你身为官员难道不知道私自进他人住所是犯法吗?”田小糖用力将包袱摔在桌子上,怒瞪着他。

“知道,可那又如何,我想去的地方还没人敢拦着。”

“你就这么当官的?不怕别人参你一本。”

“参不参的跟你又没关系。衣服做好了吗?”俞大人不在意道。

“做好了。”田小糖没好气的说着,便打开包袱将衣服拿出来。

俞大人接过一件宝蓝色衣服看了看:“你这衣服是从外面拿回来的,这衣服不是你做的?”

“我花了银子请人做的,也相当于我做的,俞大人,我们都是大男人,你总不能当真让我这个男人做衣服吧?”田小糖道。

“男人?”俞大人嘴角微不可察的扬了扬:“你这样的男人没有一点儿阳刚之气,也能称男人?”说着,眼神轻蔑地上下扫了他一眼。

“俞大人,你怎能这样说,我虽然长得文弱些,可也不能成为你人身攻击的目标啊!你太不尊重人了。”要不是身份悬殊,她铁定骂回去。

这狗大人和那个自大的狗男人还真有的一拼,同样目中无人,行事霸道无理。

俞大人瞥了他一眼,展开衣服看了看:“这衣裳做的真丑,白费了一块好布料。”

“我看着挺好的,当然,要跟你身上的衣服比,那自是比不过,你可以当家常服穿。”田小糖道。

“算了,看你也花了不少银子,这衣服我就凑合着收下了,包起来吧!”

田小糖一见他收下了,面色一喜,赶紧将衣服又重新包好放进包袱里。

“明天便是最后一场比试,你有把握得第一吗?”俞大人看向她问道。

“我的医术平平,哪能得第一。”

“想得第一名吗?”

“不想,我对名利不感兴趣,我只想安安稳稳的在一个小乡镇行医便可。”

俞大人闻言,唇角微扬了扬,嗤笑道:“你如此年轻过着那样的日子你不觉得是在浪费青春吗?”

“每个人追求都不一样,有逐名利的,有追求财富的,而我只想在一方小天地有我的一个小事业便可。”田小糖坐在他的对面说道。

俞大人看了她片刻,忽的笑了一下:“可有些事是瞬息万变的,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

田小糖闻言,总觉得他话里有话:“你这话是想告诉我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提醒你,凡事没有那么完美。”

“我知道。时候不早了,俞大人该回去了。”田小糖出声赶人。

“好,我就回去了,明天希望看到你精湛的医术。”俞大人起身道。

田小糖将包着衣服的包袱递给他:“衣服你拿着。”

俞大人接过包袱,眼眸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也没多说什么,转身便离开了。

田小糖想着他离去时的眼神,总让她有一种熟悉感,可细看之下,这男人又陌生的很,她绝不认识他。

转眼到了决赛这日,进入最后一轮的只有十人,除了田小糖没有胜负心,其他人都摩拳擦掌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

这时,衙差把他们十人领到一间宽敞的房内,只见屋子的中央放着一张长方形的大桌子,上面躺着一个身受重伤奄奄一息的中年男人。

一旁有段大人俞大人和其他两个官员看着那伤者,待看到他们一行人进来,段棱走上前道:“你们都看到了,这人受伤严重,你们谁有办法将他救活,第一名便是他的了。”

“段大人,容我等给他检查一番。”一个郎中道。

“去吧!时间不限。”

十个郎中这才走到伤者近前。

田小糖看向那伤者,只见他气息微弱,满身是血,让屋内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儿。

他的胸前满是血迹斑斑的鞭痕,鲜血还在从身体里流出。尤其他腹部的伤,刀口有一尺长,那里已是血肉模糊,肠子都清楚可见。

同时伤者的胳膊也被打断,明显这人是刚刚受过刑的。

待看完,田小糖知道这个人需要立马动手术,若再晚一会儿他便会有生命危险。

可她不能救,若是她救了,势必要用空间里的医疗设备,这里有这么多大人物在场,她是不可能当着他们的面给这人动手术的。

哪怕她让他们都出去,她也不敢保证会不会有人在暗中偷看。

加上这伤者是被人刚刚用过刑的,想来这人应该是犯人之类的,就是救了,没有后期养伤的条件,他也会死路一条。

与其那样,她干嘛还要出手救治,在这皇权古代,人的命根本不值一提。

别怪她自私,她孤身一人在外,她还是量力而行,她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这人你能救吗?”俞大人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问道。

“救不了。”田小糖直言道。

俞大人看着她后面白皙的脖颈,眸光暗闪了一下,也没再多言。

这时,几个郎中互相交头接耳起来,一人道:“各位,这伤者很严重,需要立马救治,不知你们谁来?”

“孙郎中,老朽学艺不精,此伤我无能为力,我退出。”

其他人犹豫不决了片刻,最终也放弃了出手诊治。

孙郎中一见他们都放弃了,于是便自己着手救治伤者。

当他用针线给伤者缝制伤口时,田小糖惊了一下,以为他也是一个穿来的,还没等她激动完,便看到他缝针的手法跟她的完全不一样,他的手法就像缝衣服似的那样缝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