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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许无憾的带路,众人一路畅通的到了田家。

田家府门紧闭,朱红色的大门巍峨宏伟,两旁的石狮子口含石珠,威严十足。

执法堂弟子上前,稍微用力一推,门就开了个缝。

沉重的大门被推开,空中突然齐齐掉落四具尸体,几乎与那开门的弟子贴脸。

那弟子面不改色,确认那尸体并无异处后,向后打了个手势,三名执法堂弟子自觉走上前,将门口悬挂的尸体小心翼翼的取了下来,依次摆在大门前。

四人没人负责查验一具尸体,很快就找到了有用的信息。

“师兄,这四人都是傀儡人,毁于巨斧劈脖。”

听到这个结果,许无憾明显松了口气,一直紧握的拳头终于微微松了一点儿。

那名弟子又继续说:“门内有机关,并藏有杀阵、迷阵。”

“破”

得到宴衡得指令,执法堂弟子不需要过多言语,每个人各司其职,不过片刻便将府内的机关阵法尽数破解。

察觉到许无憾的紧张,阮疏悄悄和尚艺凝说了句话。

尚艺凝跑到许无憾旁边,扯了好几下他的衣摆才把许无憾的神给唤回来。

“许哥哥,你能不能保护我,我好害怕啊!”

看着她夸张浮夸的演技,许无憾皱了皱眉,环视众人,发现他们都默契的别过了眼。

不用想,肯定是阮疏的主意。

他哭笑着说:“我就是个废物,你还是找别人吧。”

谁知尚艺凝想都不想就说:“我知道啊!你既然是最没用的,刚好和我这个第二没用的在一起,我们就当个快快乐乐的拖油瓶,不给执法堂的叔叔阿姨找麻烦。”

许无憾:……他竟不知如何回答。

因为尚艺凝的眼神太过真诚,许无憾不可能和她一般计较,只能幽怨的看着阮疏。

“不是我!我没教她这么说过!”

得到的,只是众人“懂了”的眼神。

阮疏心里苦啊,她真的没让尚艺凝这样说,她是想着让小孩子跟在他身边,可能会唤起他的一点儿责任感,不至于生无可恋,免得之后找个机会来个以命抵命。

经过这么一遭,倒是冲淡了些恐怖压抑感。

府里和城中一样,房屋摆设具是完好,没有剧烈打斗的痕迹。

难不成归源川并没有傀儡之乱?

等众人把府里里里外外的搜了好几遍,却始终没有发现蛮云流海的相关信息。

许无憾抱着尚艺凝,被十万个为什么的尚艺凝问的烦了,竟然愿意主动开口。

“你们这样是找不到蛮云流海的。还有,阮疏,快把你妹带走。”

不等阮疏说话,尚艺凝就十分懂事的扒着许无憾脖子不放,因为手臂太短,直接让许无憾喘不过气来。

“我不!”

阮疏撇过头去,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你知道怎么找到蛮云流海?”

许无憾怕用力伤着尚艺凝着短胳膊短腿的,废了好一番力气才让她好好待着,没好气的说:“田家嫡系血脉自然能感应到蛮云流海的位置。”

闻言,阮疏恍然大悟!

她怎么就忘了这么重要的事!

田家嫡系,辛晨不就是嘛!

“初次之外还需要什么?”

许无憾说:“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我又不是田家人。”

阮疏拼命回忆原书剧情,可惜时间太久远了,只记得大概的剧情。

而且,当初她一目十行,只看剧情,根本没注意到辛晨是怎么开启蛮云流海的。

就在脑袋快要想爆了时,阮疏终于回忆到一点儿剧情了。

好像是辛晨重伤昏迷后,她晚上梦游自己开启了蛮云流海。

其他人都在四处寻找,就她一个人在原地眼珠子转,还时不时的看向田家,宴衡本就提防阮疏,此时她的若有行动都落在了宴衡眼中。

她一定是知道些什么?

虽然尚老前辈已死,可宴衡还是觉得阮疏和此时脱不了干系。

他们是被尚老前辈引过来的,现在却是尚老前辈陨落,尚熙宁被夺舍不知所踪。

关于尚熙宁,还是阮疏告诉他们的,至于事情真相究竟如何,就凭阮疏空口白牙,他很难相信。

人心复杂,他从不敢小衢,就算引木傀不曾勘破阮疏有何问题,宴衡还是相信自己的直觉。

现在,她总算是要露出马脚了!

外面四十多度的高温,阮疏却感觉凉风阵阵。

究竟要怎么不懂声色的得到辛晨的血,还让她陷入昏迷呢?

“你在想什么?”一片影阴笼罩过来,阮疏全神贯注的在想事情,被吓了一跳,想都不想就用随身匕首刺了过去。

在意识到面前的人是宴衡是,她其实可以收手的,却突然改变了主意,依旧刺向了他。

“你干什么!”宴衡发现了她的小动作,心想她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他只是轻轻一指,就打断了阮疏的手腕,匕首不受控制的飞了出去,就朝着辛晨的方向。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辛晨本就背着身,就算反应迅速想要躲避,可这匕首是被宴衡打飞的,力量速度都不是她能提防的。

“你!”宴衡此刻是动了杀意!分明是她调转了匕首的方向。

“娘子!”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伏衍飞速跑到辛晨身边,看到她捂着不停流血的手臂,就知道伤口有多深了。

鲜血顺着手臂滴到洁白的地板上,竟然瞬间消失不见了。

阮疏顾不上手腕的疼,察觉到宴衡毫不掩饰的杀意,先发制人:“辛晨,你没事吧?

都怪我太草木皆兵了,刚才宴尊君突然靠近我,我被吓着了,才莽撞出手的。

只是我以为宴尊君能阻止我,却不知他为什么对我出手,还掰断了我的手腕。

总之,匕首虽然是宴尊君打飞出去的,此事确实因我而起。”

方才宴衡完全遮挡了她的身影,那她细微不了察觉的小动作也就只有宴衡看到,就连近处的执法堂都没看出什么。

在众人眼里,事实就和阮疏说的一样。

甚至,她为了不伤到辛晨,拼着手断都要调转匕首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