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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姑娘的头一直朝着床上的阮疏,尺绡总感觉,李姑娘虽然眼盲,却什么都看得见。

“李姑娘!李大夫!?”

尺绡连着唤了几声,女子一点反应都没有,心中暴躁:“喂”

“不需要”李姑娘声音清冷,回答了尺绡之前的问题。

她施法如画,一股莹亮的力量围绕着阮疏。

尺绡自诩见多识广,却从未遇见过如此温和的力量。

他清楚的感觉到床上的人气息变得平和。

“你能治好?刚才为什么要拐弯抹角?哦!我懂了,是想坐地起价吧!”

说着,他的嫌恶的扔出一大袋灵石。

“一万灵石,够了吗?”

反正阮疏钱多,拿她的灵石救她自己的命,很合理。

谁知,这么大一笔灵石放在女子面前,她一点反应都没有,手摸着阮疏的一头银发。

尺绡眼尖,发现了她的这一动作,不耐烦的说:“别摸了,就是银发,我看啊,还是你医术不到位,不过这也没什么大碍,你放心,我不会收回灵石的,赶紧拿上钱离开。”

李姑娘猛地转过头,虽然蒙着眼,可尺绡感觉被她看得浑身发毛。

“蝼蚁!你看什么看!知道本尊是谁吗?”

尺绡性子一点就诈,但想起阮疏还得靠她医治,竟然忍住了。

“你出去”

没想到,李姑娘竟然敢这样对他说话,以至于尺绡以为自己听错了,瞪大了双眼:“你再说一次”

女子一脸严肃,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你太聒噪了,影响病人休息。”

“嚯!哈!”尺绡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她,气的手指颤抖,眼中一闪而过杀意。

真当本尊没脾气是吧!

反正现在阮疏已经脱离危险了!这个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怒他,也没什么活着的必必要了。

不过,要是阮疏知道了,不会生气吧!

呸!

尺绡猛地一颤,唾弃自己竟然害怕一个凡人。

他现在修为已经恢复,何须再看阮疏的脸色。

该是她讨好我才对!

大概是修为受损期间,阮疏对他的荼毒太深,他竟然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他心里这番百转千回,李姑娘是不知道的,他一直站在后面一言不发,李姑娘乐的清静。

不过,想通了的尺绡恢复了他往日二皇子的雄风,狂傲,一切都不放在眼里,更别提这个几次三番冒犯他的女人了。

“既然她已经没事了!那你就该为得罪我付出代价!”

尺绡觉得自己已经很大度了,至少让她死的明白。

可是,当他一掌拍向李姑娘头顶时,整个人就像是提线木偶一般,手脚不受控制,那本该攻击女子的手,竟然朝自己的胸膛拍去。

而李姑娘依旧端坐在阮疏旁边,浑身散发着金色的光芒,险些闪瞎了尺绡的眼。

这金色的光芒温暖明亮,犹如冬日正午的暖阳,又好似炎炎沙漠中清凉的雨露,窗台上的一株枯死的凡花被这光芒照耀,竟然重换生机,眨眼间便脱胎换骨,产生灵智。

可是,直接沐浴在这光芒之下的尺绡犹如被烈火灼烧,每一寸皮肤都好似被冷水热水循环浸泡,再加上他自己拍的那一掌,元气大伤,直接现了原形。

好磅礴浩瀚的功德!

尺绡神色惊恐,像这种功德深厚之人,至纯良善,他若是求饶,一定能保住性命。

可是他想着自己乃鲛人族皇子,代表的是鲛人一整族的颜面,硬是咬着牙一声不吭。

好在这李姑娘只是略微出手教训,没出手便将他扔出法宝外。

等身上的疼痛缓过去后,尺绡赶紧敲打着蚌壳:“你有什么冲我来!她只是个病人!”

这蚌壳明明是他的法宝,现在却毫不理会他这个主人的命令,甚至比他操纵蚌壳时还要坚固。

意识到连法宝也叛变了,尺绡气的抬脚狂踢。

“赶紧打开!要不然本尊把你大卸八块!把你扔在臭水沟里……”

他还在 蚌壳外不停歇的威胁,蚌壳缓缓地开了一条缝。

有效果了!

尺绡得意,张嘴又是一连串鱼语。

“你在说什么?”阮疏看着手舞足蹈的他,虽然听不懂话,但绝对不是什么好词。

“哎呀!你吓死我了。”

尺绡大吃一惊,还以为是那个李姑娘呢。

“不是我还是能是谁?”阮疏觉得,尺绡虽说修为精进了,但怎么脑子变傻了。

想到鲛人一族轻易被人哄骗覆灭,阮疏又表示理解了。

它们都这样。

尺绡围着他转了几圈,下手极重的拍着她的肩膀:“好的这么快,跳两个我看看?”

“你有毛病吧”阮疏翻了个白眼。

尺绡的脸一黑,用鼻孔朝着她:“放肆!谁给你胆子和本尊这样说话的。”

看着他就这样装起来,阮疏心累的揉着眉心:“别玩了行不行,你好歹也是个出窍大物了,要有形象,有气质,好吗?”

第一下没有树立起来威严,尺绡立马泄气了。

阳光照在阮疏银色的头发上,波光粼粼,犹如光之精灵在她发丝间跳跃舞蹈。

虽然只是换了个发色,但尺绡看着现在的阮疏,有股天然的畏惧,想要臣服于她。

在此刻他的眼里,阮疏威严不可侵扰,他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滴血液都叫嚣着让他臣服。

要不是他定力强,说不定已经跪了下来。

这感觉就像是小猫见了老虎。

阮疏见他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的头发,以为在担心自己,终于感到些许欣慰:“不用担心,这是功法的后遗症。”

说到这里,阮疏心里对尺绡感激不已。

那个时候,要是他没能及时赶来,还阴差阳错地打断了她的施法,以她筑基之躯,承受司纶大乘期力量,定会爆体而亡。

只是因为施法中断,司纶的灵像影响了她,这才导致头发和司纶一样。

她赶紧把头发扎了起来,尺绡心中的异样瞬间消失。

奇怪,自己刚才是怎么了?

“她人还在吗?”尺绡以为是那位李姑娘得手段,掂起脚往里面望去。

“谁啊?”

“就李姑娘啊?救你那人”尺绡小声说。

阮疏一头雾水道:“ 什么李姑娘?里面就我一个人。我还想问你呢?用的什么灵药,我这么重的伤一下子就治好了,送我几瓶呗!我给你其他宝物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