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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女尊之山河连理 > 第93章 太后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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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辛在水去晋思殿向周易安请安,周易安请他留下来一道用膳。

父君的邀请,辛在水自然不会拒绝。

“陛下任性,你怎么也不劝劝?”

周易安提到上次林藏烟冲动跑去城郊一事。

“听说那些人的目标是你,你竟还乐得往上凑,真不知是怎么想的。”他一脸郁闷,有些责怪的意味在话音里头,“后宫君侍里你最是懂事,怎的如今还和陛下一起胡闹起来了?”

辛在水垂着脑袋,不声不吭,没有辩解也没有反驳,只认真听着。

如此这般,周易安再多说什么,都感觉有些无力。

他无奈叹息。

辛在水也觉得惭愧,面对父君的教诲,自己竟一点反应都没有,实在太过无礼。

可他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他从不觉得上次的行动,是错误的、不妥的。

周易安很少训诫辛在水。

曾经,他因为一星半点的处事不当,专门将辛在水宣来晋思殿说教过几次,可每一次事后,林藏烟都会借着探望他的借口来一趟晋思殿,明里暗里地提醒他不要太过锱铢必较。

“朕以为君后做得已经足够好了,就是一点点细节,父君何必太过计较?”

每每林藏烟如此替辛在水辩驳之时,周易安总斜睨她。

“你总是这般维护他,平日里也不见去过几次净安殿啊。”

喜爱人家,又不敢光明正大地对人家好。周易安感叹林藏烟是个女子,做事竟然如此扭捏。

说多也无用,这是以前。近来,周易安却发现,陛下去净安殿的次数明显变多了。

“宫里最近都在传,陛下对君后的态度有些不一般了。”周易安望向辛在水,抿一口茶,试探道。

辛在水一愣,淡淡道:“陛下与儿臣的关系,近来……缓和不少。”

周易安笑得融洽。

限月这丫头,当初又是苦苦哀求、又是态度强硬地让在水成了君后,没想到除了新婚第一夜,却没了什么接触。而今,总算是有些进展了。

周易安正了脸色:“就算如此,你也不能让陛下总往净安殿跑啊。”

“毕竟你因为体内的毒,无法生育,可皇家子嗣,是不能少的。”

“你得劝劝陛下雨露均沾,这是你作为君后,应该做的。”

面对周易安的诸多提点,辛在水愣了愣,最后声音沉闷地应了声“是”。

“对了。”周易安还想到什么,“这月十九,是陛下诞辰,也是她及冠的日子。东平王最近几日会从九江赶回来,参加冠礼。到时候,她,还有作为君后的你,都得为陛下加一次冠。”

辛在水眼波闪了闪,有些不可思议。

他可以亲自为陛下加冠么?

周易安解释说:“这是前朝延续至今的礼数。”

“太后,普宁县主来了。”菊安进来通传。

周易安听罢,立马舒展眉头,欢畅道:“快让他进来。”

辛在水望向殿门,眸光淡淡。

“太后。”周今杨入殿,朗声唤了唤周易安,而后钻进他怀里,“有没有想今儿啊?”

周易安笑呵呵的,轻轻拍了拍周今杨的背:“想了,当然是想了。”

“今儿也想您。”他眉眼弯弯,而后撇一眼辛在水,眼里闪过不屑:“君后也在呢?”

听着他的话,辛在水不动声色地蹙眉。

这普宁县主,真是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而且……他对自己,好像有些敌意?

辛在水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他这敌意是从何而来。

“听说陛下前段时间中了毒?现在如何了?”周今杨问周易安。

前段时间宫中生乱,周易安不让周今杨入宫,直到今日,他才能够再次踏入宫门。

“已经无事了。”周易安回答。

周今杨神情犹豫:“我可以去探望探望陛下么?许久未见,我都有些想念了。”

周易安看他一眼,心中了然,点点头道:“自然。”

辛在水心头一紧,对这个周今杨的所言所行感到莫名的不舒服。

“这个时辰,殿下应该在书房。”辛在水上前一步,对他道,“本宫带你去罢。”

周今杨一脸傲慢:“不用了吧,我在这宫里待的时间,也不比君后短,何必麻烦?”

“不麻烦。”辛在水对着他,面无表情道,“陛下处理公务时不喜闲人打扰,有本宫在,你才见得着她,不然该白跑一趟了。”

他的声音清清冷冷,隐隐透露着寒意。

周今杨的脸色登时变得有些难看,他从鼻尖哼出一股气,带着浓浓的不屑:“是么?那就有劳君后了。”他一字一句地说着,似乎要把牙齿给咬碎。

辛在水朝周易安拜别,领着周今杨一道走了。

周易安看着他们,心里万分无奈。

今儿这孩子,太执着了。偏偏又喜欢上限月这根倔骨头,对手还是在水。

当初就没争过,如今又岂会有胜算?

“也罢,随他们去罢。”周易安叹息。

——

林衣年在殿内一棵树下荡着秋千,有些百无聊赖。

“马上换季了,是不是该做新衣裳了?需不需要给尚衣局送一份新的尺寸啊?本宫觉得自己最近胖了点。”

安静的时候,林衣年特别喜欢思考些有的没的。

“是不是许久没去给父君请安了?要不明早去一趟?”

“还是算了,肯定起不来。”

“好想出宫,这宫里太无聊了!”林衣年忍不住仰天长啸。

一懒往嘴里塞进最后一块糕点,擦擦嘴巴道:“殿下,您别吆喝了,原本几日前这树上还有鸟儿陪您的,经过您连日的叫唤,它们都飞走了。”

“本宫稀罕它们陪?”林衣年轻嗤一声。

“真是烦死了。”他忍不住耷拉下脑袋。

一懒幽幽道:“根本没有任何人和事物烦扰殿下,是殿下的心太急躁了,一刻也不能安分。”

“你闭嘴。”林衣年怒瞪一懒一眼,勒令道。

一懒听话地闭嘴,而林衣年似乎是累了,难得安静下来。

“郡主。”

突然响起的声音将林衣年和一懒吓得心惊,两人的身子都瞬间紧绷起来。

“你怎么在这儿?”林衣年循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左靔然趴在院墙上,冒出一个脑袋,很是惊讶。

“你疯啦!”他压低嗓子对左靔然喊道。

左靔然不知从何处掏出来一只风筝,展颜对他道:“郡主,一起去放风筝么?”